面菩萨是宸王世子宋聆舟,宋聆舟是母妃的夫君,确实是年儿的亲生阿爹。”
宋斯年拧起小眉头,“那他为何不陪在母妃身边,也不来看年儿?”
“因为金陵距离京城很远,你阿爹他很忙,没时间过来京城,母妃要留在京城陪着你伯祖母,也没办法去往金陵寻他,所以只能分隔两地。”裴千澜捡能说的,避重就轻将事实告知儿子。
宋斯年鼓着小脸想了想,又问,“那阿爹何时才能不忙?”
在小家伙的心里,自然是陪伴多年的裴皇后更重要,他和阿娘不能丢下裴皇后去寻宋聆舟,只能等宋聆舟不忙了来京城寻他们。
“母妃也不知道他何时会不忙,但人不会一直忙,总有闲下来的时候。”裴千澜模棱两可的解释
“哦,年儿知晓了。”
宋斯年闭上小嘴安静了下来,裴千澜以为他快要睡着了,忽听得他小大人般长长叹息了一声。
“小小年纪怎还叹上气了,告诉母妃,愁什么呢?”
宋斯年鼓着小脸摇头,“年儿很想告诉母妃,可不能说。”
一听这话,裴千澜心里大概有了数。
盛昌帝不允斯年将每日授课内容说与旁人听,斯年也遵守诺言,从不提在乾清宫发生之事。
作为母亲,裴千澜不能教孩子言而无信,“不能说便不说!母妃可以猜,若猜对了,年儿就眨眨眼睛。”
再聪慧的孩童也躲不过来自亲娘的套路,宋斯年果断应下,“好。”
裴千澜捏了捏他的小脸,“年儿发愁,可否是因课业太难了?”
宋斯年睁大眼睛,努力不让眼睛闭上。
怕小东西眼太酸,裴千澜忙问下一个问题,“不是因为课业,那定然是被皇上训斥了?”
宋斯年的眼睛又睁大几分,显然裴千澜没猜对。
“是关于你阿爹的吗?”
“是关于母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