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溢出泪光，“托二爷的福，纤纤是个妾，生下的孩子只能是庶子。不让庶子低人一等，二爷确定能做得到吗？”

楚泊渊想都不想便反驳道：“为何不能？”

嫡庶都是自己的子嗣，楚泊渊不认为疼宠庶子是何难事，且他自身也算是庶子出身，记在了嫡母名下才有了嫡子的名头。

白纤纤勾唇笑了，“二爷的正妻是侯府嫡女，当今皇后的嫡亲侄女，二爷凭什么以为侯府和皇后能容忍裴玥瑶受委屈，容忍你偏宠庶子姨娘。”

楚泊渊愣了下，他确实没深想过这些问题。

在他看来，裴玥瑶是他的正妻，性子贤惠良善，照拂他的妾室和庶子理所应当。

却忘了，裴玥瑶与商户出身的国公夫人不同，她是承恩侯府的嫡女，承恩侯府势大，不会容忍自家女儿受委屈。

可即便如此，白纤纤也不该偷偷喝避孕药物，日日演戏将他当傻子糊弄。

“不愿做妾，不愿生下我的孩子，难不成白姨娘还打算再逃一次，给旁的男人做正头娘子去？”

白纤纤下意识摇头，唇瓣动了动，到底是没能说出否认的话。

她的沉默，等同于默认，楚泊渊的心沉到了谷底。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