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也永远回不去了。”
说完,她绕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周景年站在原地,心口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开始整夜整夜用酒精麻痹自己翻江倒海的悔恨与痛楚,靠着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几个小时。
可第二天清晨,他又会像个不知疲倦的困兽,准时出现在林若曦可能会经过的每一个地方。
眼底布满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清冷矜贵。
直到那一天。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周景年又一次等在林若曦常去的塞纳河畔。
他看见林若曦和陆时逸并肩走来,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个冰淇淋,正笑着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