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盛灵渊就淡淡地一点头:“嗯,有理。”
宣玑:“……”
长篇大论的劝解都没来得及说呢。
“避重就轻是人之本能,我也不能免俗。”盛灵渊想了想,又心平气和道,“这些生前事太久远了,我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那不如这样吧,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来问,我试试能不能随着你的问题回忆,从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里跳出去。”
“陛下,”宣玑忍不住说,“凡是能困住你的,怎会是无关紧要的琐事?”
盛灵渊好像觉得这小妖多愁善感得莫名其妙,看着他笑了:“行啊,那你是要怎样?”
宣玑在他面前,总有一种浪费感情的无力感就事论事到这种地步,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弱点撕下来研究,这位神秘莫测的陛下又不像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