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没人认识,顶多能供出点钻木的虫子。”

他神色平静,好像没有山盟海誓那桩事,宣玑既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态度,越发的坐立不安。连换了七八个坐姿,衣服窸窣作响就没停下来过,他像个白噪音制造器似的自己跟自己折腾了一会儿,终于又忍不住干咳了起来,试图吸引盛灵渊注意力。

那抑扬顿挫的咳嗽声响了一个乐章,听着实在不像寻常感冒肺炎,盛灵渊终于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宣玑紧张地抿了抿嘴。

盛灵渊把手上的纸往桌上一弹:“你还知道心虚?”

这是个再熟悉也没有的台阶,宣玑本能地接住,犹豫了一下,他试探着伸出手,盖住了盛灵渊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