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聊几句口水话,来了又走。
假如真的是这种蝴蝶,那么一千个牺牲的活祭里,居然只有一位母亲感觉到了异状而她还是个对儿子充满控制欲的病态奇葩!
十点。
东川市,十几辆低调的黑色越野车包围了一座普通的居民楼,外勤们鱼贯而出,兵分几路上楼。
楼上一户普通人家里,焦虑的母亲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正病急乱投医地在网上搜一些所谓“大师”的联系方式,她的网上购物车里堆满了带有“开光”“辟邪”字眼的东西。那让她毛骨悚然的儿子正在自己的卧室里,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他的背影他正塞着耳机,一边玩手机一边写作业,和“正常”的少年没什么不同。
母亲神经质地扣紧了自己的手,双肩缩紧,所有人都说她儿子最近懂事了,“正常”了,可她就是不安,那种无法描述的恐惧感,是只有把一部分生命寄生在孩子身上……歇斯底里的母亲才能明白的。
这时,她家门铃响了,母亲手一哆嗦:“谁、谁啊?”
“您好,看一下您家水表,昨天物业通知过了。”
“哦……来了。”
女人心里嘀咕了一声,她没看见通知,不过也可能是最近心事太重,疏忽了。她起身开门,门口却不是一个人,女人被那一水穿灰制服的外勤吓傻了,下意识地要把门甩上。一个灰制服眼疾手快地别住门框,另一个则抬手按住女人的喉咙,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女人只觉得按住自己喉咙的手指冰凉,她惊恐地后退一步,捂住了脖子,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了!
灰制服们猫似的钻进屋里,脚下无声无息,可屋里戴耳机的“男孩”却仿佛背后生耳,在他们闯进来的瞬间,他头也不回,跳起来就跑。
“目标要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