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关系注定他们不能成婚,不能得到世俗与民政局的认可。

但没关系,他们永远是家人。

都在一个户口本上了,这和结婚了有什么区别?

陆清宴漫不经心地想,深邃似深阔山棱的五官都染上了几分笑意,宛若料峭春风,似暖,实则冷的彻骨。

眼眸中的翻涌的暗欲被压下,他准备上楼看看许舟。

家里,陆父根本不管许舟的死活,更不会在意他的学业成绩,陆清宴以“陆家孩子不能养出个草包”为由,在陆上校能接受的范围内对许舟倾斜资源。

是以,陆上将并未对此感到奇怪。

但话题落到许舟身上后,这个严谨了一辈子的中年人就皱起了眉头,失去了交谈的欲望。

但转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孩子的身体似乎比较特殊,而且如今同性之间的婚姻早已是常态。

这时,处理好事情的管家也缓步回来了,他恭敬道:“少爷,已经约好了郑先生和林先生,就在明天下午。”

陆清宴颔首,准备离开。

可陆父却突然转向了管家,问:“他今年多少岁了?”

管家一愣,但思考了两秒,也知道陆上将问的不是陆清宴,而是许舟。

他温声回道:“小少爷已经19岁了。”

得到这个答案,陆父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口中不自觉喃喃,“他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陆清宴脚步僵住,定在原地。

小美嫩屄难耐到哭,黑色吊带???丝????袜??????????色??诱????,“骚屄就这么欠操”

【作家想说的话:】

舟舟……涩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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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宴进房间来看他的时候,面色很难看,许舟也精神恹恹的,但他还是握着男人宽大干燥的手,软声哄了哄。

“哥哥不高兴吗?”

少年微微偏头,他坐在躺椅上,身体微微后仰,显得有些放松,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

黑发揉乱,阳光撒下,许舟双眸半眯,好似被黑潭中清风搅动的碎月。

佣人为他准备了一小碗红枣桂圆汤,他吃的很慢,樱粉饱满的唇瓣总是被汤汁蘸得润泽潋滟,秀瓷般漂亮,又脆弱。

陆清宴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少年身上,如有实质,贪婪又隐匿着缱绻。

许舟被盯得害怕,紧了紧男人的手,小手微凉。

陆清宴顿了片刻,反手握住了少年的手。

许舟舒服地眯了眯眼,想到方才陆父的语气和神情,不由轻轻打了个哆嗦,小声问:“上将是不是凶你了?”

许舟回到陆家的第一天曾乖乖地喊过一次陆父“爸爸。”

他眉眼干净漂亮,声音也软,整个人都乖巧得不像话。

按理来说,长辈都喜欢这种小孩,少年也竭尽全力去这般扮演,但他战战兢兢挤出的微笑却换来亲生父亲的一句,“你不过是个私生子,陆家认你,我不认你,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至此之后,许舟对陆父的称呼变成了“上将”。

他倒是不在意这份父爱,毕竟从小就在那种糟糕的环境下长大,对所谓亲情与血脉的渴望并不浓烈,甚至有些抗拒。

但若是能获得生父的喜爱的话,他会过得更轻松更滋润。

可他的父亲对他没有一丝怜惜,只将他丢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任他难堪,自卑入泥潭。

陆清宴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还痛吗?”

许舟见状,立刻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低哑着嗓音,“有点儿。”

他瞧着陆清宴的脸色,故意补充道:“这次好像格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