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比春天发情的猫儿都能叫!”
黎狩将人压倒在身下,让强迫许舟翘起水蜜桃似的丰满臀肉,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晃晃悠悠,咿咿呀呀地小声哼吟,模样又娇又乖。
欠肏的骚货。
后穴又被缓缓胀满,小美人莹白的身体颤抖,承受着巨刃缓缓在体内抽送,动作越发剧烈!猛烈肏弄时,各种糟糕的粘液糜乱地糊在了腿根,淫水淋湿被褥……
“轻……啊!轻,轻一点,老公轻一点……”
许舟眼尾瞬间沁出了泪水,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白皙的手背泄软了又紧紧绷直,骨节抓得床单泛皱,凌乱。
许舟泣不成声,浑身都在发抖,从一开始的抗拒,恐惧与痛苦……到现在的,酥麻,颤栗,以及几乎灭顶的快感。
许舟心慌得要命。
所以他讨厌上床,讨厌做爱,一旦发生了这种深程度的肉体关系,自己就彻底沦落为了待宰的羊羔,毫无还手之力。
玩弄者与被玩弄者的位置彻底颠倒,身体在稠白精液的浸泡下,越发浪荡。
恍惚间,许舟甚至会顺着男人的引导,乖乖迎合,用自己的湿漉漉的嫩逼艰难又柔顺地去吞咽那根丑陋又过分硕大狰狞的肉棒……
不可以。
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长达两个月的折磨,足以将他这具浪荡的双性身体变成只会吞男人阴茎的鸡巴套子。
恐惧的泪水在身体的刺激下,不断涌出,黎狩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捏着少年脸颊的手微微挑起了,垂首重重落下一吻,“欠肏。”
……
陆清宴赶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看不到许舟的身影了。
厅内两个男人坐的远远的,显然没有任何交谈,陆清宴都不需要问许舟的去向。
因为少年沙哑又可怜的哭叫已经从另外的房间传来,断断续续,掺杂着剧烈的喘息,腻软得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