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完全把持不住,爱怜又粗鲁地亲吻着许舟白皙的脸颊,大手直接掀开了许舟的裙摆,粗糙干燥的大手枯燥急躁地游移向上……滑腻嫩白的肌肤被揉得通红。
许舟低喘了一声,抬手去压裙摆,满脸无辜道:“可是我有点儿疼,要休息几天。”
这就是拒绝了。
黎狩身体一僵,缓缓抽出了手,在腿根处流连许久,直到另外三个男人出声提醒,男人才愤愤松开。
他没有将人放开,手臂收紧,将人搂在怀中亲了又亲,宛如一只丧气的大狗狗,脑袋埋在的脖颈乱亲乱舔。
许舟痒得厉害,抖着身子直笑,眼眸水亮。
他现在跟从前是完全不一样的漂亮,那种在床笫之间才会暴露出来的性感和柔软轻而易举地在男人们面前展现。
薄薄的清逸的一层布包裹着那具惑人的躯体,都属于女性衣裙的精致,与柔软曲线,每一点都在不断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
“舟舟,怎么突然想到穿裙子?”陆清宴抬手轻轻将他颊边凌乱的发丝勾开,淡声问
神情是少见的柔和,但眼底深处却藏匿着浓稠的欲望,缱绻,痴迷。
“痛,不舒服。”
小?????美??人???闷声抱怨,他没说是哪儿痛,但在场几人都知道是哪儿。
许舟委屈坏了,想当年喂两个孩子喝奶水时搭都没这么令人头疼,男人们简直一个二个都是这辈子没吃过奶一样,又舔又咬,嘬得许舟浑身发抖,娇气的乳尖儿都又红又肿,甚至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江鹤珏闻言,当即将人从黎狩怀里捞了出来,将人抱住,低声愧怍开口,“对不起老婆,我以后……”
江鹤珏想说再也不会,但又觉得不可能,最后道:“我以后会小心的。”
这副模样,哪儿有半点儿被另外几个男人批判时的嚣张与不屑。
心都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