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软得不行,刺痛的酸胀感包裹着他全身,他想要上战场,去最危险的前线,争取功名,以权利压垮世俗的偏见,跟他在一起,疼他,爱他。
现在却得知,许舟向每一个男人都传达过这种信号。
他自以为珍贵的,想要为之拼搏的东西,在爱人眼中很廉价,甚至是不值一提。
黎狩后槽牙紧咬,牙龈都能感觉到痛,利落的下颌线紧绷着,男人某种满是暴怒。
许舟不敢看,只红着眼眶,啜泣着直摇头。
不敢承认,却没有出声否认的勇气。
“舟舟,这个时候撒谎没有必要了。”
宋明霁淡淡出声,眸底毫无温度,“证据和答案都很明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引发我们之间的内斗,好让自己有可逃之机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许舟全身僵硬,艰难地摇着头,双眸中满是惊恐和惶惑。
“没有,我,我没有呜……”
太过恐惧时,掩藏和伪装总是更为生硬,一眼就能看穿。
答案都写在脸上了。
分明是这么粗糙的计划,众人却愣是过了大半个月才发现。
少年的示好和眷恋就像是某种烈酒,令人醉生梦死,昏昏沉沉只沉溺在属于头脑制造的幻境之中。
“但凡舟舟嘴巴甜一点,脑子再活泛一点儿,哪儿还用被绑在这里受罚?”
有的是人心甘情愿做他的狗。
在长时间的等待和磋磨中,期待着少年的青睐和亲近。
简陋的计划,却能令所有男人上当。
荒谬。
“撒谎,挑拨我们。”
宋明霁垂着眼睫,嗓音依旧暖如温玉,甚至是悦耳,却莫名含着一股冷意,“你哭之后我就没再继续了。”
他问:“舟舟,我的表现不是一直很好吗?”
拥抱,亲吻,做爱时的纵容,对待的态度,无一不完美。
将少年的羞涩的推拒和真正的抗拒拿捏的清清楚楚,到头来还被许舟污蔑他虐待。
“虐待,好大的罪名啊。”
宋明霁嗓音微哑,神态依旧温缓,可那种细密如蚁爬的恐惧感更加强烈了。
但他那模样着实生的多情温柔,黎狩还以为宋明霁在跟许舟调情,嗤笑一声。
他将人一把拽了起来,“既然不想结婚,也不会好好恋爱,”
黎狩捏着少年腮肉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白皙的肌肤很快就浮现出了惹眼的红痕。
男人冷声道:“那就当肉便器吧。”
少年皮肤白,那些指痕看着便额外狰狞,听到男人的话时,许舟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栗起来,喉咙中哭腔细碎,“不要……不要……”
“反正,你承受能力最近不是上涨了很多吗?”
男人不理会少年的哭喊,说着,一把抽出了插在少年体内的???按?????摩???棒???!
“啊,啊!”
粗黑???按?????摩???棒???被???拔?????出???来??的瞬间,肉屄里的???淫????液???失去了阻塞,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腿,嫩红屄肉痉挛似的颤抖缩蠕着,好似在挽留,肉层糜红,下贱??浪??荡??的要命。
狰狞的???按?????摩???棒???落在地上,“嗡嗡嗡”地颤抖,洇开一片深色。
四肢被绑,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或者说,少年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束缚解开,被???按?????摩???棒???凿开的身体哆嗦着往下摔,还没倒就被男人一把抗到了肩上,柔软的腹部背肩膀顶的发疼,失重感和颠倒感都令许舟难受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