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礼带的那么厚。
江会长笑道:“上将瞧着气色真不错,想必是快要出院了。”
“我那孽子做了混账事,我一时半会儿怕是都得待在这儿了。”陆父也扯起了一抹笑,寒暄。
“年轻人嘛,哪儿有不冲动犯错的?”
说这话的时候,江会长冷冷乜了眼江鹤珏。
“何况令郎年纪轻轻就至此高位,有那般成绩,再加上陆上将的帮助扶持,必定前途无量,不知比我家那混账省多少心。”
二人寒暄着,迟迟不进入主题。
江夫人见此轻轻一笑,对两个儿子扬了扬下颌,“鹭白,鹤珏,我们跟陆上将聊聊,你们先出去罢,探望探望陆少将,别失了礼数。”
二人离开病房,去了楼上。
若说陆父是避事,那陆清宴就是实打实的疗伤,大面积的软组织挫伤……住院算是父子二人休战的方式。
路上,一直沉默的江鹭白突然开口,“他其实没怀孕吧。”
江鹤珏动作微顿,不愿对兄长撒谎,又无法直接承认,只垂下了睫羽,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哥,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