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络秋也咬着下唇,只不过,脸红的更娇艳了。水水润润的,像极了一坛子好酒,醉死人了。

“色……色胚!”

我顺着他避开的目光往下身一看,我,彻底撑起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宫离月一把抓了过来。因为天气已经不是很冷了,而我又随随便便的穿了一件下裤和短内衫,所以,一清二楚。

“大了。”照样淡淡的说。

我被死命的抓着,只得无奈的说,“不用你讲,我也知道,大哥,行行好,放个手吧。我现在很口渴,想去茅房。借过,借过。”

开玩笑,这气氛也转变的太快了吧!

“我也是。”冷艳的三个字,诉说了一个男人的本能。

“啊?”

“今晚,陪我。”

“啊?啊别、别、别扯,活的,那是活的,啊,无辜的小生命啊……”下身被扯着,就这样像牵着一条死狗似的,我和宫离月从众人的视线下消失了。

“最冷的,往往都是最热的,呵呵。”君莫惜丢下一句,便也离开了。

“可恶,被他抢先了。”兰络秋一嘟嘴,默默的想。

可谁又敢说,这不是几个人共同的心声呢?

……

……

三个月后,余江上。

“呼,好大的风啊。”立于船头,我打了一个打哈欠。

“你还真有闲情。”兰络秋说。

“呵呵,我说过吧,该来的,总会来的。与其担心随时会被偷走,不如光明正大的行于人前。”

“你总有的说。”

“呵呵。”

“嗯……”肩头搭着一个头,君莫惜有点累的样子。

“累了?”

“嗯,昨晚被你折腾的。”

“嗯,那个……”

“什么?”

“我好像是被迫的吧。”

“是吗?那最后骑在我身上乱吼的人又是谁?嗯?”

“那什么,我去看看那冰镇杨梅好了没,唉,怎么会这么慢呢。”

我转身离去,忽略身后那人眼里的笑意。

我到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对于之前事情的记忆,但是唯一可知的便是,和这五个人的相处。或许唯一能记住的,也是最原始的记忆,便是身体的契合,那种一遍又一遍要不完的感受。还有那种初次相见时的心灵的微颤。无论是否有之前的记忆,对于我来说,都不是应该考虑的事。感觉很温暖,感觉被爱,感觉舒适,感觉自由,那便也够了。

虽然他们给我讲了五国的风俗,譬如男男结亲,甚至于生子,于这三个月中我也是亲眼见过的,我很奇怪,明明是男人,那产道怎么来。后来得知,五国男人的身体会随着之后身份而发生变化,若娶了男妻,自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若是嫁与了男夫,□破处的一刻,体内就会开始形成孕带和产道,总之就是朝着适合生育的体态发展。

我总会觉得很奇怪,所以,常常摸摸他们的肚子,那时,会有一股暖流从掌心传来,格外的让人安心。好像那里的脉动和变化,都可以感受一样,总觉得很好玩,便也就时常贴着他们。因为没有记忆,所以我很自以为伟大的安慰着这些大肚子的男人。

“放心,就算我不是孩子的父亲,我也会好好对他们的。”

自然,我必定会从血堆里找回自己的手脚胳膊,想不到,就连狼魄那样的,脾气惹急了,也是不得了的。

我低头看着荷叶碗里的酸梅汤,清粼粼的红色,那里印着我的脸,忽然想起了那个烟花绽放的夜晚,也是红色的。

酒。

花。

人。

忽然觉得,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