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爷,您自己最近……”一脸忠相的这个,应该是叫寿鹰吧。
“爷,现在东方阳那群老家伙都惦记着您呢,把我们两个撇这儿,您就不担心自己……”这个有点吊儿郎当的,是千骆吗?
“不碍,现在,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不仅是东方阳,现在瑞王爷正出征蛮疆,您一个人……”寿鹰道。
看着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呵呵笑道,“喂,你们也别这么麻烦了,直接让我走不就得了,我不需要人保护,我也没需要留在这里。既然我是个包袱,索性就把我抖掉,否则,会让我觉得自己很碍事。”
夏睿埙笑道,“怎么会呢,飞,你怎么会是麻烦、是包袱呢?我想要和你在一起,这难道不算是一个天大的理由吗?”
“呵呵,你这人,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我拍拍衣服,走近了屋里。
屋外的三人,各具心思的静默了一番。
起先开口的是千骆,“爷,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看着之前他对那个小家伙好像还很重视的样子,现在竟然都不记得了,哎,鹰,不是说他还有四个……”
接下来的话,被寿鹰一示意,咽了下去,他知道,他主子不爱听。
哪知这回,夏睿埙竟然很开心的笑着道,“对啊,除了那人,他还有四个……呵呵,不知道,他要是看到他们,都会说些什么呢?‘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呵呵,真有趣呢。”
忽而,夏睿埙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冰寒,冷得仿佛容不下一个人。
“他们不是相爱甚深吗?我倒要看看,等这个男人落入我手中的那一天,他们会是什么表情!真是期待呢。”淡淡的语气,温和的像是在说一件家常。
他顺手两指夹下一朵红花,捏在指尖,揉个了稀烂。
……
惧
也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时日,总之,空无一人没有人气的宫殿始终让人不舒服,我是个懒人,我不介意被人这么豢养着。但是,我好像不是个安于无所事事的废人。
夏睿埙吩咐寿鹰和千骆给我带了很多书,说是可以让我解解闷,解闷就解闷吧,那为什么有一大半的都是一些春宫,春宫就春宫吧,那为什么还要给我笔法、画术如此粗劣的,粗劣就粗劣吧,还不停的给换新。
最后,我实在是闷得慌,在一个夜黑风高的白天,夜黑风高主要是想强调安静,至于其他的,可以忽略不记。呃……对了,夜黑风高了,白天了,我看见寿鹰和千骆一上一下的翻飞,掌下的功夫着实了得,掌至风到,劈枝断石,足掌所落之处,溅起一层薄薄的微尘。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
之后有过半柱香时间,便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
嚎叫……
……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也不知你平日都在想些什么,干嘛没事去打石头?”夏睿埙替我包扎着手。
我无所谓的用另一只幸存的手摸着下巴,紧蹙着眉,“唉,失策、失策,我以为……唉……”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夏睿埙抬头笑着说。
“我以为……像我这种长得俊俏,又有内涵,身体够壮够高的人人称颂的美男子,一定也会武功,本想拿块石头练练手,哪里知道……唉……”无奈的摇摇头,我做了个鬼脸。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夏睿埙笑着,把我包好的手小心的放开,柔柔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想学武吗?我让寿鹰和千骆……”
“不用了,麻烦。”
“呵呵,你啊……”
夏睿埙伏在我的胸口,过了良久,才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