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了几下嘴,又闭上了,然后又开了,又闭上了。如此反复了几十回,我终于下了床,把屋里的景色打量了个遍,基本上绕了桌子转了有六、七十圈,觉得有点晕晕的,才扶着案台坐了下来。胸口传来一阵隐隐的痛,我把衣襟扯开了一看,胸前包上了一层软布,我无趣的撇撇嘴。支着头,逐渐露出了苦恼的脸色。

此时,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紫色锦蟒袍的人跨步走了进来,呃,是一个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呃,不是,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呃……

他一来,就……

亲了我?

软软的,湿湿的,唇虽然是冰的,但是,口里好温暖啊,我现在好像正巧有点渴呢。

搂住他,我拼命的吸食他的唇,大口的,极力扩张自己的嘴,渐而猛烈的趋势,想要把来人吞食掉一般,男人吗?男人,也会这么可口。身体,不知怎么了,慢慢的,涌上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呵呵,我,应该是个随着自己的快乐而走的人吧……

门,已经被外面的侍从关上了,翻滚在床上的,我们两个人。他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自己褪去了,渐而,露出细腻的肌肤。含着他的脖子,听着从一个男人嘴里发出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的呻吟,我的头被他重重的按压着,竟像是在催促我快点一样。急不可耐的模样,让人失了魂似的。

“飞……啊……”一声轻微的,溢出的娇喘。

我停了下来,两手撑在他的头边,直直的,对着他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谁?”

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芒,快的,让人不易察觉。

“你是我的飞,我的男人,我的白翼飞……”他□的两手环住我的脖子。

我撇嘴笑了笑,“原来……我叫白翼飞啊,这名字……真他娘的俗,我以为,自己应该叫‘鬼王’啊、‘虎神’啊、最起码也是个‘猎鹰’啊之类威猛一点的,唉……而且,呵呵,我竟然对男人也有反应。”

“呵呵,我叫夏睿埙,记住了……你只要知道这个名字……就够了。”说着,正欲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