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宁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蔓延着,眼前一阵眩晕。

温念还不解气,哪怕指甲都折断渗出了血,还想接着再扇她!

这一次,施宁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没有让她得逞。

温念脸色瞬间变了,正要开口,就看到浴室门被推开了,立即挤出几滴眼泪。

“好疼!”

谢闻砚立即快步上前,拧住施宁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甩开,力道大得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看到温念流血的手指,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得能滴出水。

“施宁,你疯了?谁给你的胆子伤害她?”

施宁被他一把推搡在地,眼眶都是泪:“是她出言不逊先侮辱我妈妈,还要对我动手,我只是自卫!”

听到这话,谢闻砚看向温念,问她说了什么。

她立刻委屈巴巴、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谢闻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声音冷得像浸了雪。

“念念哪一句说错了?你妈不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吗?你应该庆幸她死得早,要是活到现在,只怕还要到处勾引男人苟合,更声名狼藉、臭不可闻,死了倒算干净!”

听到他这样说自己妈妈,施宁痛不欲生,忍不住想为妈妈辩解。

“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和谢叔叔是真心相爱,只是情难自禁……”

第3章

“真心相爱?”

谢闻砚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他猛地掐住施宁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刻骨的恨意,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的刀。

“一个不知廉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就该被千夫所指,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而你”

他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继承了她肮脏下贱的血,这辈子就只配像她一样,做个见不得光、任人践踏的玩物!”

每一个字都像利刃,狠狠剜进施宁的心脏。

她死死攥着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的疼。

温念得意地挽住谢闻砚的手臂,娇声撒娇:“闻砚,她弄伤了我的手,你要怎么罚她嘛?”

谢闻砚冷冷扫了施宁一眼,声音冰冷得像是审判。

“十指连心,那就用针,一根一根扎透她的手指。”

保镖立刻上前,将施宁按倒在地。

钢针闪烁着寒光,狠狠刺进她的指尖!

“啊!”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施宁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凄厉的惨叫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只换来温念满意的轻笑。

“闻砚,我的手好痛,你陪我去医院嘛。”

“好。”

谢闻砚搂住她的腰,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地上痛到发抖的施宁,只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押她去我母亲灵堂,跪到认罪为止!”

……

灵堂里,阴冷的烛火摇曳。

施宁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早已磨出血,却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照片里的谢母冷冷注视着她,仿佛在无声地嘲讽,

“这就是你的报应。”

她就这样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施宁恍惚看见年少时的谢闻砚,站在阳光下对她笑。

他说,

“宁宁,我会永远保护你。”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施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了卧室,十指被草草包扎过,纱布上渗着斑驳的血迹。

她强撑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