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聿往沈澄旁边靠了靠，不动声色。

“嗯...谢谢舒老师...”

茶水还有些烫，沈澄就双手捧着杯子，轻轻地吹气。

舒清聿的眼神落到了沈澄泛红的指尖上，太过娇嫩的皮肤，就连这样的温度都没办法承受。

沈澄抿了一小口，抬头对着舒清聿笑了一下。

“谢谢老师，很好喝。”

“那就行。”

沈澄是真心把舒清聿当成值得信赖的老师，所以几乎是有问必答，交谈之中傻傻地就把自己的情况都告诉了舒清聿。

“听说沈同学还是校学生会的会长，真是优秀。”

“没...”

沈澄低着头看着杯子中的茶叶，因为害羞，就连声音也低了不少。

舒清聿眼神晦涩，他像是想要坐得更近一些，可是这样已经超过了礼貌的安全距离。

沈澄被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没有拿稳，全都撒到了舒清聿的身上。

淡淡的茶水混着舒展开来的茶叶，混乱又无礼地弄湿了舒清聿的衣服。

沈澄慌张地抽出纸巾给舒清聿擦拭。

“抱歉舒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那一杯茶沈澄没有喝几口，这下全都撒了，沈澄手忙脚乱，一边道歉一边急着给舒清聿擦衣服。

舒清聿并没有什么表情，垂眸淡淡地看着沈澄忙活。

看起来很紧张，从头到尾拘束得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绵羊。

手段很高超。

“沈澄...”

舒清聿突然叫住了沈澄。

“怎么了？”

沈澄正在给舒清聿擦拭胸前衣服的湿润，像是害怕被责怪，就连眼尾都泛起了可怜的红。

舒清聿抓住了沈澄的手，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