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出了房去。
接下来的几次,裴枕月抹了从宫中嬷嬷手中得来的迷 情 香,还去青 楼女子那里搞到了一条香艳的纱裙,她穿上展现给魏砚舟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裴枕月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他下春 药,在第十八次时,她主动在他双腿间诱惑。
魏砚舟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裴枕月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魏砚舟却对她说:“这么缺男子的滋润吗?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他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裴枕月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夫君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裴枕月忽然想起那年在柴房里看到的画面,苏璎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魏将军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强,他不过是用这种虚假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之所以娶她,也只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魏砚舟和爹娘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裴枕月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苏璎说:“我会离开魏砚舟,也会在和离书上写下我的名字,等我离开的时候就留给他。”
苏璎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十日,你不要耽误我和砚舟在一起。”
裴枕月点头,十日,足够她命人准备好南下的渔船。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魏砚舟才留在皇城,而这一次,她决定南下与爹娘长姐团聚了。
2
当天夜里,魏砚舟终于回来了将军府。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去书房处理军务,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裴枕月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魏砚舟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寝室,推开木门,却发现裴枕月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寝室后,院里传来婢女素秋的声音:“夫人,你回来了。”
裴枕月点点头,走进院子就与魏砚舟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裴枕月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送一些书信。”她把签好名字的和离书交给了坊间的送信人,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送到魏砚舟的手上,所以她说:“是给夫君的惊喜,十日后你就知道了。”
魏砚舟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日都会见面,你何必搞书信这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趣”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裴枕月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趣的女子了。
再不必每日都和她见面。
十日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苏璎重修旧好。
想到这,裴枕月回去寝房里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衣裳、绣鞋,但凡是他送给自己的,裴枕月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成亲时要画师描绘出的画像也都扔进了木盒里。
等魏砚舟走进来时,看到她的举动,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裴枕月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魏砚舟拿起木盒里的成亲画像,画里的裴枕月只穿着一件红裙,连珠翠都没有装点,他皱眉:“这物件又要如何买新的?”
裴枕月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夫君重新操办一次婚事,你可会答应?”
由于是私定终身,他们的亲事从未公开过,皇帝不知,朝臣不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