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深停下笔,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脸色比去时要沉得多。这很少见,喻繁前几次去庄访琴的办公室,都是一脸无所谓地去,再一脸无所谓地回。

“没什么。”喻繁没发觉身边人的打量,他正在思考怎么阻止庄访琴和喻凯明见面。

换家里的锁,不让喻凯明回家?

搬家?

或者干脆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