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喻繁抱臂扭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叫了声:“陈景深。”

“嗯。”陈景深很淡地应一声。

“你生什么气?”

“没有。”

“……”

车子在一个拥堵的红绿灯停下。感觉到身边人凶巴巴又有点着急的眼神,陈景深手懒懒地搭在档杆上,偏过脸看他。

“我只是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去哪?”喻繁没明白。

“拔喻凯明的管子。”

“……”

喻繁后知后觉,刚才那医院的墙壁像一层破纸,他和喻凯明的话差不多都被坐在门外的人听见了。

喻繁立刻说:“没打算去,刚才吓他的。我疯了么要跟他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