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沙发幸免于难。

屋里味道太怪了。喻繁把窗户全打开,刚准备去浴室看看昨天清理的时候有没有遗留什么不能见人的……就被牵住手腕。

“难受?”

手被甩开,喻繁面无表情地脱口问:“你说呢?草你一晚上试试?”

陈景深闻言一顿,喉咙滑了一下,垂眼抿唇道:“没舒服么?”

喻繁:“……”

他立刻想起昨晚陈景深也是把他按在枕头里,问他舒不舒服。他不说话,陈景深就弄得更凶,跟现在根本不是一个嘴脸。

当然现在的嘴脸也没好到哪儿去。

“陈景深,你最好是能忍住,你敢笑出来,我杀了你。”喻繁冷声说。

“……”

陈景深按捺着嗯了一声,然后想起什么,低声道:“昨天好像……弄了一点进去,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洗干净,肚子疼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