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轻松躲开。喻凯明震惊地看着他,“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确定钱全都转过去了,喻繁才从手机里抬头,陈述道:“喻凯明,你一直在找她拿钱。”
他声音不轻不重,惊雷似的砸在喻凯明耳边。
如果他现在还醉着,或是还在几年前,喻凯明可能不会怕他。但现在不同,他打不过不说,身上旧伤也还没好,最重要的是喻繁看他的眼神不太对。
喻凯明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过。他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蹦起,然后跑进自己的房间里反了锁。
恐惧引发的剧烈心跳在黑暗中尤为清晰。下一刻,他房门被狠狠一踹,房门下方都被揣得往里弯曲了一下,再恢复原样。
“你跟我说过没和她联系的吧,喻凯明。”门上又被踹了一脚,外面的人冷漠平静地说,“我草你妈。”
隔了一扇门,喻凯明才放松了一点。他后背抵着门,转头大喊:“这他妈是我和她当初说好的!离婚可以,必须每个月交给你的生活费!”
“你再说一遍,是谁的生活费?”
“……那表子走的时候不是给你留了钱吗?还有你爷爷留的,你缺钱吗?你以为家里的水电费都他妈谁在交啊?!”
门又脆弱地受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