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身边人突然问了句。
“没,”喻繁回神,半晌后道,“……想起上次来这的时候,身边带了个哭包。”
陈景深微怔:“哭包?”
“嗯,烦得要死,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能哭的。”
陈景深安静了两秒:“为什么哭。”
“跟人打架,没打过,平安符还被弄坏了,就坐在这儿哭了半天,”喻繁下巴指了指前面那块地,“哄了很久才消停。”
“怎么哄的。”
喻繁心不在焉地应:“拿了当时要写周记的纸,给他写了十多张符,跟他说……”回忆到这儿,喻繁突然顿住了。
陈景深等了一会儿:“说什么了?”
“……”
说让那呆比别哭了,以后我保佑你之类的。具体喻繁想不起来了。
太装逼中二了,他现在说不出口。
于是他冷了冷嗓子,“我就说,别他妈哭了,再哭把你扔下山。”
“……”陈景深偏头看他一眼。
“然后他就不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