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到一处去:“可以搂吗?”
鹤怡是界限分明又看重规矩的人,谢凛早就知晓“名分”在她这里是种多么有效的牵制,有这层身份在,他合该同她宿到一处去,亲一亲、抱一抱,和她亲密些也是应该的。
也不等鹤怡回话,他就兀自搂了上去。
两人之间贴得极近,男人的下颌抵在鹤怡头顶,鹤怡的脸颊依偎着男人的胸膛。
她的耳边就是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
心跳好快。
震颤到她的那颗也不听使唤了。
同谢凛单独相处的过程中总会变成这般。粉面在鹤怡不自知的情况下泛上了红潮,原本暂时决定延后的、预备彻底想清楚再做打算的、才刚刚理好一点点的思绪,又乱成一团了。
要怎么办?
该怎么办?
郁郁不决、迟迟做不出决断这种事情其实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
她确实是从他身上得到欢愉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