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公主这样厉声质问二殿下的下落,她一时间又实在不知晓要怎么办才好,脑中思索着,迅速斟酌措辞,看看如何能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大抵是去梳洗去了,这罪人被关在柴房那么久,是得好好清理一番才敢再来殿下面前伺候。”没什么毛病,也算个解释。
“嗯。”固然看谢凛不怎么顺眼,可总不能连个沐浴的机会都不给人家吧。
谢鹤怡的嚣张气焰一下被压下去了,不情不愿的哼哼几声。
要不怎么说玉沥姑娘能跟在公主殿下身边那么久,做事也合她心意呢,瞧见鹤怡这个样子,玉沥脑中又迅速转了转,顺水推舟,把这几位男宠适时推了上去:“殿下也可以瞧瞧旁人。”
“春宵苦短,您不妨从这几位公子里面留一位下来伺候?”
玉沥还没说完,几个男宠像看到了希望一样,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又是朝谢鹤怡挤眉弄眼、搔首弄姿,又是把领口敞开、冲她娇羞笑笑,活脱脱一副孔雀开了屏的模样。
鹤怡再不想知晓,此刻也明白了不少。
谢凛是她堂兄,就算再不想承认这也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