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像被什么剜去一块。
尽管做好了接纳一切、独自背负一切的准备,可谢凛在听到这些话时还是免不得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谢凛垂眸 ? ,隔着一段距离像往常一样想去窥看鹤怡的表情。他俯过身,想央着鹤怡亲他、去堵住她一气之下所说的那些话,却被对方整个推开,只余一个后背对着他。
鹤怡背过他的时候还在小声啜泣着。
哭得可怜极了。
可她不知道,这副模样落在谢凛眼里,无疑是在惹人心疼。
也绝对不会知晓,这样毫无掩藏地将后背交给对方,也全然都是信得过的表现。
甚至都可以说是对谢凛敞开大门了。
背对着的姿势,一点也不设防。
几乎抬起一条腿就能肏进去。
察觉到双腿被分开,膝盖填入腿间时候,让人猛然怔住,维持了许久的哭声在这一刻止住,吓得谢鹤怡连哭都不敢哭了:“你……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
“鹤怡,已经做了,也已经救了,再说后悔是最没有用的话。”一句比一句冰冷,话里陡然都是凉意,“你心善,不代表我就跟你内心一样柔软,我不是什么好人,这点你也看到了。”
“即使你这么说,但我就是想要跟你有些联系。”
“留下一个人是很难的事吗?”膝盖朝柔软之处蹭了蹭,谢凛用最平淡的语气说些最狠的·话吓她,“你说如果我们之间有孩子了呢?就算放得下我,到时你又能放得下孩子吗?”
此话一出,谢鹤怡浑身都是冷意。
他竟然丧心病狂到……想用孩子绑架她?
可他们是兄妹啊!哪能生出什么正常孩子?
旁的孩子都有正常的父亲母亲,她的孩子呢?父亲母亲是兄妹?不是迎着希望出生的,诞生即意味着这段关系的污点。
谢鹤怡一次次想要逃离他,其中不仅有被欺骗、想重新回到从前的原因,却也不乏有想逃避这段关系的缘故。
“我不要!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孩子的,谢凛,你别太……唔……”
亵裤被人褪去了。
膝盖切切实实地顶了过去。
彼此之间实在太过熟悉,知晓怎么能轻易让她丢盔弃甲。
不多时,那处就沁出细细密密的水花。
“鹤怡,自己过来亲我。”是很平淡的语气,谢鹤怡却能从中隐隐听出些胁迫的意味,好像只要她敢拒绝,膝盖就会换成别的顶进去,精液也要连着一起射进里面。
一次一次的肏弄。
连着灌进去那么多东西。
就连会有孩子,也是迟早的事。
唇瓣紧紧相贴,鹤怡泪珠滑落,只好捧着他的脸颊亲他。
“好好亲,不要搞得像我非要强迫你一样,你以前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骑得很过瘾?”
哪里只是亲?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津液互换,舌尖被吮得发麻,唇瓣都被咬破,到后面鹤怡的脖颈都被吻到仰起,嘴唇红肿到不成样子。
大脑一片空白,被亲到快要无法呼吸。
与此同时,男人的膝盖还又撞了过去,顶着那处极速磨蹭,反应大到让谢鹤怡身子都弓了起来,脑中一片混沌。
“唔啊……呃……”
全都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如果用亲吻来证明是在爱他,那谢凛的目的大抵已经达到了。
我们妹不生宝宝,哥每次事前都有做措施,就是吓唬她而已。
没做,这次不适合做。
咱们虽然是强制爱,但是底色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