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之 前围猎受伤之际乃至先前在宫中小住之时,她表现出的 态度全然都是乐意待在公主府,也十分享受公主府的惬 意时光,因此借着养病的缘由期不外出,也算是个尤 为合理的行为。
到底也是提前挖好了坑,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 脚。
谢凛差人将信递出去,又煮好了粥。
待到一切都处理妥当了,才端着熬好的粥一路回到 鹤怡的寝殿,叩响了殿。
迎面便是满地狼藉和碎了一地的凌乱物件。
方才还同玉沥哭诉的鹤怡在到谢凛的第一刻便背 过身子,缩进被子里,不跟他说话,也怎么都不理他。
倒在地上的花瓶、四分五裂的茶盏、东倒歪的木 凳......
谢凛默默将那些全都收拾好,这才端着粥坐到床 畔:“我煮了粥,起来吃些吧。”
床榻那么大,鹤怡偏偏缩进一个小角落里。
她声音闷闷的,因着昨日的欢愉嗓音沙哑到不成样 子,许久未进食,肚子其实已经很饿了,可她还是倔: “滚开!别叫我!谁要吃你煮的东啊!”
一双凤眸哭得红肿。
两人混乱的关系,不受控制的走向,以及之后事情 要朝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无一不让她感到茫然。
她一点也不想面对谢凛。 但谢凛偏偏想要同她牵扯不清。
“鹤怡,将粥吃了吧。”他又道。
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男人主动给台阶下,“除了离 开、除了同我彻底撇清关系外,你想做什么都行。”
“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在最大限度内满足。”
“谁要你这些空话?”一把将他捧着的粥推开。
瓷碗“啪”地一声摔落在地上,当即被摔的四分五 裂。
“来人。”男人一脸平静,就只是吩咐下人再盛一碗 过来。
谢鹤怡唇角抿起,被捞到怀里了也别过脸不看谢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