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涌上,鹤怡的脸颊如同火烧一般,整个人像在 蒸笼里。
本不该对着谢凛、对着一个欺骗过自己的人动情, 但在这种状态下,簪子抵着她,淫液黏腻湿滑,穴口还 是不争气的一直往外吐着淫水,甚至小腹上、乳头上都 被涂上从身体泄出来的水液,什么都由不得她。
谢凛太熟悉鹤怡的身体了,毕竟他们之间的欢愉都 是真的。他会观察、会讨巧,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 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她的身体更舒服、更好的为自己打 开。
“你要我吗?要我进去,还是簪子进去?”
谢凛进去是他的形状,簪子插进去又会是什么形状 呢?
进去?进哪里? 她哪个都不想选!
谢凛比她预想中要疯太多了。
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彻底激怒了他换来的会是什么样 的下场。
要换成往常谢鹤怡早就破口大骂了,现下落入他的 手里,被伺候成这个样子,簪子又好像紧紧抵着她,狂 怒不已的同时只能暂时收敛脾气、一言不发。
手指拨开花缝,对着阴蒂狠碾几下,手指填进去的 时候,整个逼穴也在翕动、紧缩,忘情的吮吸着那根手 指。
夹得好紧。
谢凛的目的就是让鹤怡舒服,让她的身体接纳自 己、沉迷自己。
然而等她眼神飘忽,哆嗦不止,弓着腰身大口喘息 着,他又不乐意了。她的目光在瞧哪里呢?为什么会有 恐惧,为什么会有躲避,为什么不看他呢?给予她快乐 的难道不是自己吗?
等了好久没能等到鹤怡给出的回应,于是谢凛掰着 她的下巴,俯下身来同她接吻。
顶开关,肆意交缠。
碾着唇珠,吮吸舌尖,浓烈的爱意混入其中,这样 的势头如同快要濒死一般。
实在承受不住,想着往前爬去。
结果刚有这个念头就被谢凛发觉,仅是一瞬,凤凰 簪子上的流苏再次坠到她最柔软的地方,灼热的硬物也 一齐抵在她的穴口边,“是想逃开吗?是想把我自己丢 在这里吗?”
声音喑哑,像是完全要失去理智一样:“鹤怡,我把 什么都给你,那你怎么样才能老实一点,不去想别的人 呢?”
肏进去?插进去? 还是彻底钉死在他身边?
腿被打得更开了。
男人握着性器,棒身在溢着水的花穴旁“啪啪”拍打 了几下,等到柱身湿淋淋的,满是黏液了,他又满意地 瞧向鹤怡,沉腰,然后将紧致花穴破开。
一进去就全然插到了底。
猛刺猛撞的同时,还刮蹭着凸起的小粒,妄图给她 更极致的愉悦。
谢鹤怡当即被顶得往上一耸。
害怕进来的会是簪子。
结果被撑得头皮发麻,浑身发紧,被肏得白眼直翻 才知道填满她的是男人硬挺滚烫的阳物。
掰着小逼吞吃到底+顶开胞宫被做到逼穴
抽搐(h
其实谢凛是个很实干的人。
没有那么多花言巧语,也不会特意指明自己都为了 对方做了什么。因为他觉得总是将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止 会让人留下负罪感,也会让对方承受不该有的负担。
是一种相对内敛的感情。
他的爱从来不是嘴上说说,大多数都是藏在行动 里。
比如他会在鹤怡练完骑射后及时备好茶水,在鹤怡 起夜时点燃身旁的那盏小灯;再比如会时时刻刻保护好 鹤怡,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毫不犹豫选择对方,用自 己的生命去换鹤怡的一线生机,且不含有任何目的。
鹤怡能够开心,他就很开心了。
在他这里,爱就是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