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甚至都快要被送走了,也再没听说过有关他的任何事?
怪不得。 人都被关起来了,自然是没法子能打探到。
所以照这么说,将自己囚在这里并不是公主的意 思,不止少爷被囚起来了,就连公主也碰到了麻烦?
能和闻亭少爷取得联系当然求之不得,只是......
还在思索着,时崖眉头紧锁,试图分辨鹤怡殿下话 里到底有几分真。
“点头就是答应!”
没能留给他多少思考的时间,谢鹤怡就催促着,“你 只许点头!”
“想什么呢?别想了,快些跟我走,时间不等人,有 什么不清楚的一切等到你主子的时候再说!”还没等 他做出一个决断,这位公主殿下说什么都要将他往外头 带。
“快!”
一路躲避着那些侍卫,还拖着一只带着伤的病脚。 谢鹤怡紧赶慢赶,终于在方才的那些守卫们没有发现他 们的踪迹前,带着时崖来到了先前闻亭住着的苑。
比起时崖待的那处地方,苑的守卫要多得太多 了。
外头守卫森严,院内也好不到哪里去,里三层,外 三层,几乎要将整个院子团团围住。
心里当即警铃大作。
瞧这个样子,光是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此事必定 不单纯。
故技重施。
鹤怡带着时崖,又借着物饰丢失为由,将守在苑 大的侍卫支开:“喂,你们几个,本公主的簪子丢 了,快到那边去帮我找找!”
“......是,殿下。”就这样支走了一批守卫。
原以为一切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些。
好不容易溜进了苑正,谁曾想连里间的两侧都 有人在把守?!
一层一层的,这是在防谁? 这还是她的公主府?
猛地倒吸了口凉气,拳头握得死死的,她迅速清算 着,现在府上还有多少是自己的人?八成?七成?难不 成只有五成了?
“让开,别挡在这里,我要闻亭!”在心里怒骂了 无数句,也不知道到底是耗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谢 鹤怡勉强维持住这一份作为公主殿下的体面。
“殿下,不是同您说了吗?”态度是好的,脸上挂着 的笑却是虚伪的,守卫们毕恭毕敬,“闻亭公子感染了 寒,实在不宜人,公主还是请回吧。”
骗谁呢? 甚至还是那套说辞,换都不换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