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也因为现下的欢愉而亮得出奇。

鹤怡凤眸潋滟，眼尾烧红，黑夜镀了层别有风情的意味给她，天真与妩媚同时出现在脸上，似乎能让人通过这副样子窥见少女往后成熟时的模样。

“嗯！”她回答的坚定又理直气壮。

但嘴上说着脏，看着也满是一副嫌弃的模样，手却还是抚上谢凛的脸颊，慢慢贴过去。

好像是拒绝的，却还是越来越近。

最后轻轻地、轻轻地，在他唇角留下一个绵长的吻。

谢鹤怡的这张脸谢凛看过无数次。

白日看、夜里看、少年时、动情时、魂牵梦萦时……

之后那么多年都是由她的成长贯穿着，多的时候是偷偷看。

而如今离她离得这样近，这么鲜活的她，也终于让谢凛能够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人。

这个瞬间是独有的。

心脏跳得激烈。 ? ?

纵使看过多次，还是会心动。

黑暗之中待的太久了，谢凛能接受旁人对自己的疏离和厌烦，却唯独好像不知道该怎么面旁人对自己的好。那样的一个吻又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想要的又更多了一些。

“诶……”天旋地转间，鹤怡被谢凛抱着换了个位置，横跨着坐到了男人腰间。

早就硬了。

方才在给她舔的时候就已经硬得彻底了。

此刻鼓鼓囊囊那团正有意无意往她湿淋淋的穴口蹭着，是无声的诱惑，更是赤裸裸的勾引。

两人紧密相连着。

彼此的体温相融、蓬勃的心跳同频。

像一个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孩子，谢凛总是反反复复确认自己在鹤怡心中的分量，确认自己是否是鹤怡的唯一：“我能问问公主为什么要那么做吗？为什么要收下那个时崖呢？我不是你的唯一吗？我没能伺候好你吗？”

“还是……公主您真的喜欢他？”

扶着鹤怡的细腰，慢慢挺着腰身往那处一下一下顶着，勾起她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脑子里都是什么？怎么天天说自己喜欢这个喜欢那个的？

“唔？我没喜欢他……”少女瓮声瓮气，分不清是迎合还是抗拒。她的上身撑在男人胸膛上，肉臀也被顶得小幅度轻晃着。

刚稍微平息了一点的欲望又被勾起来了。

一句简单的反驳似乎在男人的这些疑问面前显得太过无力，她的话转头就被谢凛一个又一个的疑惑给堵了回去：“既然没喜欢，那为何允许他近身？又为什么对他同别人都不一样？”

她到底喜欢他哪里？

“非要说一个呢？”谢凛没法承受自己不想接受的结果，却又偏偏想事无巨细问个清楚，“换句话说，他又有哪里吸引你了？”

以为她要闭口不谈，没成想她真的在认真思考着，言语中还颇有些赞叹之意：“闻家人刚将他带过来的时候好像没给穿上衫？胸肌挺大的，摸起来可能舒服些？”

在鹤怡面前，谢凛的情绪都变得鲜明了许多。

嘴角绷起，一张脸立即阴沉了下去，怒意之下，伸手就拉着鹤怡解去自己衣衫。

衣料层层拨开。

上衫敞开的那一瞬，那双白嫩柔软的手就被扯着覆到谢凛的胸上：“他那又什么好的？顶多是花架子罢了。”

“来，摸我。”他说。

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微h

腰背线条流畅。

似乎是预感到自己会被触碰，不止是腰腹，谢凛连胸肌也紧绷起来。

谢鹤怡试探性地捏了捏他的乳。

硬的。

同正抵在她穴口的肉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