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发现你在观众席,你现在就死了知不知道!”

脸颊火辣辣的疼,冷绥安舔了舔嘴角破皮的地方,满是血腥味。

“刚才我好像看见傅深了。”

一句话让沈知意陷入沉默。

“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如果不是你拉住我,可能现在我已经成为一具焦尸了。”

高大的男人窝在沈知意的颈窝,声音脆弱。

“我好害怕,还好有你保护我。”

高大的身影恰巧挡住被消防员带出来的傅深。

傅深身上都是烧伤痕迹,水晶灯的装饰贯穿肩膀,半边身体都被血染红了。

他无力地躺在救护车上,只能无力地看着沈知意被一个男人拥入怀中,姿态亲昵。

心脏仿若撕碎了一般的疼,原来亲眼看见心爱的人选择其他人,是这么的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

救护车门缓缓关上,彻底将傅深和沈知意隔绝成两个世界的人。

傅深在ICU治疗的时候,沈知意要嫁给冷家少爷的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

冷绥安格外重视遮藏婚礼,婚礼细节亲自把控,沈知意只要安心地当新娘就好。

她照例每天到舞团报到,上班路上,有人拦住车。

司机惊恐探出头,“你不要命了!”

女人越过司机,用力拍打车门。

“沈知意!你给我下车!”

傅母还端着长辈的架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知意。

“不愧是狐狸精,一边吊着阿深,一边和冷家少爷卿卿我我。”

她写了一张支票,扔到车中,“给你十万,立刻去医院看望阿深。”

沈知意冷冷扫了傅母一眼,撕碎支票,吩咐司机,“开车。”

傅母骂骂咧咧,“沈知意,你也不想让冷少知道,当初是怎么不要脸爬上阿深的床吧,你放、荡的视频我还有不少,不介意发给冷少欣赏,看你还怎么嫁入豪门!”

沈知意并不如面上表现的那么淡定,她爬上长辈的床确实是真的。

跳舞时候走神,不慎扭伤脚腕。

冷绥安听见消息,抛下会议,赶回家中。

一向洁癖的他半跪在地上,捧起沈知意的脚腕,微微蹙眉。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许诺过,跳舞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如果再......”

沈知意捧住冷绥安的脸,吻将剩下的‘威胁’堵了回去。

“我有事情瞒着你。”

与其被傅母威胁,沈知意甘愿将一切都告诉冷绥安。

22

“我......曾经主动爬上傅深的床,是京都最放、荡的女人,我不应该瞒着你,如果你觉得我脏,婚约可以作废,我会配合你去离婚。”

“我知道。”

冷绥安十分平静,打乱了她准备好的说辞。

泪水还挂在脸上,她怔愣了一瞬,下意识问,“什么?”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冷绥安郑重望着沈知意的眼睛,“或许我比你想的更爱你,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深深爱上你了。”

“我被欺负那次?”

那几乎是沈知意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候,脸颊高高肿起,可怜的仿若流浪汉。

“更早。”

从冷绥安的口中,沈知意听见了一个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你是说小时候你我一起被绑架,是你引开绑匪,救了我?”

冷绥安点头,“你还真是残忍,说好了长大后嫁给我,得救之后便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

沈知意愣愣回不过神来。

“救我的不是傅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