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你愿意迎娶新娘,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永远爱她吗?”
傅深视线掠过白柔,看向宴会厅门口。
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保镖,还有不少他的兄弟。
婚礼前他们信誓旦旦发誓,“深哥放心结婚,如果沈知意敢过来闹事,几个兄弟一定拦住他们。”
他们在门口守了两个小时,却未曾见到沈知意的身影。
久久没有等到新郎的回复,神父又问了一遍。
一片安静。
台下宾客窃窃私语。
“阿深......”白柔不安地叫着他的名字。
9
傅深回过神,安抚地对白柔笑了笑,吐出三个字。
“我愿意。”
白柔破涕为笑,垫起脚在傅深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她满脑子都是终于能成为傅太太,丝毫未曾注意到傅深神色异常。
欢呼声起,白柔扔手捧花的时候,几个兄弟围过来。
“深哥,怎么没看见那个小舔狗,她不是最喜欢你了吗?听说为了你甘愿爬床,献出一血。”
那人搓搓手,“不过沈知意的身材没得说,那腰,那胸,那屁股,要是深哥你玩腻了,能不能给兄弟们......”
他话还没说完,傅深一拳砸在他脸上。
“知意也是你能肖想的?”
婚宴上见了血,草草结束。
回到婚房中,白柔换了一身诱惑的睡裙,骑在傅深身上。
“阿深,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我们......”
傅深翻身熄灭了灯,“我累了,睡觉吧。”
白柔险些被掀翻在地,她死死咬牙才忍住烦躁的情绪,躺在傅深身旁。
在外傅深给了她足够的体面,所有人都艳羡白柔一个保姆,能得到傅深这么好的丈夫。
其中辛苦只有白柔自己知道。
傅深根本不和她同房!
甚至不愿意和她接吻,每次她主动勾引,傅深都要去浴室足足洗一个小时的澡。
烦躁化为购买欲,她购买了许多家具和摆件。
别墅内进进出出,粉色的窗帘,蕾丝装饰,不伦不类的装饰充斥别墅。
工人搬着旧家具询问,“傅夫人,这些旧家具和摆件放在哪儿?”
她不在意摆摆手,“扔了吧。”
别墅变了模样,她准备给傅深一个惊喜。
大门打开,她小跑过去扑到傅深怀中,“阿深,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你看看喜欢吗?”
她拉着傅深走入客厅,当看见别墅内模样的时候,傅深瞬间冷了脸色。
别墅中间挂着的那幅画不见了。
“谁许你动别墅里面的东西!”
白柔被吼得一愣,立刻摆出一副脆弱模样。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连改造别墅的权利都没有吗?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预想中的诱哄没有出现,傅深额头暴起青筋,猛地掐住白柔脖颈。
“之前的画放在哪儿了?”
氧气被剥夺,白柔呼吸不上来,眼前一片黑。
她艰难出声,“垃圾场......”
傅深推开白柔,赶到垃圾场。
垃圾场臭气熏天,乱七八糟的东西摞成小山,想在里面找到别墅旧家具,比登天还难。
洁癖的傅深冲进垃圾堆里,翻找东西的动静很快引起管理员的注意。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
傅深拿出黑卡,“一百万,找到我的画。”
管理员咽了咽口水,“什么画价值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