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酥，松鼠桂鱼，水晶肘子......都是她曾经教给他的菜。

他一个都没忘，却已经很久没有做给她吃。

“尝尝，都是你爱吃的。”付青云将醒狮酥送到她嘴边，她冷冷看着，猛地打掉他手里的筷子。

“付青云，够了！”

鹿衔枝掀翻了桌子，“我需要的时候，你不屑一顾，你用我教你的东西去哄另一个女子。我死了，你又想起我的好，这是爱吗？这是贱！”

付青云的手微微一颤，瓷片割伤的手指鲜血直流。

若是以前，鹿衔枝会含.住他的手指替她止血，还会细心地给他包扎。

如今，她只是静静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枝枝，给我三天时间，就三天。如果三天之后，你还是这么厌恶我，我就让你离开。”付青云祈求。

鹿衔枝别无选择。

第一天，付青云一大早就做好了早饭，喂鹿衔枝吃过之后，就带着她上街。

这里的街市没有京都繁华，他东拼西凑给她买了一马车礼物。

他带她吃了最出名的菜，带她去湖上泛舟，他还故意掉入水里逗她开心。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露出笑脸。

第二天，付青云如常鹿衔枝吃早饭，随后带着她上山，采摘那些她曾经教给他的草药。

他会像以前的鹿衔枝那样，详细地讲述药草的用法和功效，有一些草药还有背后的故事。

同样的，鹿衔枝没有任何回应。

第三日，付青云坚持不下去了，他抓着鹿衔枝的肩膀，质问道：“倒地怎么样你才能回来我身边！”

鹿衔枝木讷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感情。

他怒火中烧，失去理智，将鹿衔枝压在身下，拼命撕扯她的衣服。

鹿衔枝不挣扎，也不叫喊，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发泄。

脱掉她裙子的刹那，付青云的动作停了下来。

第18章

付青云的手上沾染了血渍，他一脸担忧，分开鹿衔枝的双腿，鲜红刺痛了他的眼。

“为什么？”

付青云眼眶湿.润，鹿衔枝的下身还没有痊愈，仍旧在流血。

“还有你的胳膊，你的脸......”付青云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已经没有了声音。

鹿衔枝平静地整理着衣裙，遮盖住胳膊的伤，又戴好面纱。

“付青云，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伤痛。它们会跟随我一生，时刻提醒我你的背叛和伤害。”

“曾经的我不后悔爱上你，不后悔嫁给你。但现在，我后悔了。”鹿衔枝苦笑，“爱你太痛苦了，所以我不爱了。”

付青云身子猛地一震，全身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他盯着鹿衔枝，眼泪不受控制流出。

“对不起。”他低喃，“我不知道，你是这么痛苦。”

“可能在你们这些王公贵族眼里，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再正常不过，但我不能接受，我不允许兼祧两房，不允许三妻四妾。爱一个人，就要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或许我们都没有错，错在我们不该爱上彼此。”

“付青云，你是出来打仗的，不要将时间浪费到没有结果的事情上。”鹿衔枝说完，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停下来，“你可以囚禁我一辈子，但我也会恨你一辈子。”

“枝枝，我们还会再见吗？”付青云沙哑开口。

鹿衔枝摇摇头，没有必要再见了。

她从小院走出来，就看到宇文极靠在角落等他，他叼着一根草，一脸的玩世不恭。

看见她，丢了草，迎过来。

“不错，活着出来了。”

他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