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了!
身體的欲|望讓他恨不能過去把那個人按在桌子上乾哭,就像昨晚那樣,幹到他求饒。
文景完全不知道他已經被某人徹底意|淫了一遍,淡淡的道:“我對你的感情,早在那三個字中一筆兩清了。”
對不起……秦牧記得這三個字。
也許愛情曾經來過……
不過秦牧從來就不相信命運,他只相信他自己。
“好!”秦牧聲音發狠:“你怎麼賣,開個價。”
文景心中刺了一下,這個該死的男人。“不管你卡里多少錢,我只陪你一年,一年後咱們各不相欠。”
秦牧嗤笑:“就這麼賤賣了?我還準備拿秦氏換你一輩子,景兒,你知道我的身價麼?”
文景表示對秦牧的身價不感興趣,喝了紅酒,漱完口,他躺到了秦牧身邊,身子立刻被摟進一個暖烘烘的懷抱裡,屁股上頂著一根硬棍子。
文景……
“景兒,你錯了,我心甘情願讓你算計、幫你報仇,談的,就是感情。”
文景背脊一僵,這個男人果然清楚自己那些小伎倆!
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滾燙的吻印上文景的脖頸,腰身被一條胳膊緊緊困住,身後的火熱堅挺觸感尤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