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秦牧突然冷笑:“你還記得蘇晉安麼?”
文景打了一個冷顫,聲音都變了:“段昊是我朋友,我唯一的朋友,秦牧,你敢動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朋友?”
“那你以為是什麼?”文景的眼眶突然紅了:“秦牧,我在你心裡是不是已經下賤到見個人就往上撲,還不忌男女?”
秦牧……
文景使勁掰開他的手:“別碰我,免得髒了你的手。”
一抹詫異帶著憐惜從秦牧的眼眸中飛逝,文景捕捉到了,他知道,他又贏了。
隔壁的房間,鏡頭從齊少傑進翟弋房間的那一刻開始播放……
翟弋剛才正準備洗澡,襯衣釦子都解開了,露出精緻的胸膛和柔韌的腰身。
他本來就不怕給人看,更何況站在他面前的還是齊少傑。
見齊少傑的手上還戴著訂婚戒指,翟弋笑得異常的嫵媚:“沒有摘下來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把它丟進臭水溝了。”
齊少傑不說話,事實上,他每次看見翟弋都沒話說,像一尊俊美的冰雕。
翟弋習慣了自言自語,或者說,他就喜歡齊少傑這種冷暴力,妥妥地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