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年之後,文景卻對他說“對不起”……
秦牧:“還有嗎?”
趙飛搖頭:“還在查。”
秦牧抿唇,趙飛退了出去,然後撥了一個電話。
對方的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通,秦牧的耐心所剩無幾,語氣冰冷:“還不打算回來?”
翟弋打了一個呵欠,因為時差的關係,這會兒他還在睡覺。
“大哥啊,你打電話都不看時間的嗎?我現在都困死了。”
秦牧食指敲著辦公桌:“我不是你大哥,你的好大哥現在已經動手了,小四,你到底要混到什麼時候?”
翟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有氣無力的問道:“他呢?”
秦牧冷哼:“齊少傑下個月訂婚。”
翟弋立刻火了:“訂婚?他敢訂婚,混蛋,他竟然敢訂婚?”
秦牧:“他有什麼不敢的?你是他什麼人?人家憑什麼不能訂婚?齊家家大業大,齊少傑是獨子,結婚生子是必然,怎麼,你能幫他生兒子?”
翟弋跳起來,對著電話狂吼:“沒有我的允許,他就不許結婚,哥,你等著,本少馬上就回來,我弄死他。”
電話結束通話,秦牧捏了捏眼窩,可能是今天說話太多,他端了咖啡喝了兩口,胸口還堵著,秦總打算今天都不再說話了。
。。。
文景以為蘇晉安這邊就這麼黃了,誰知過了兩天,蘇晉安竟然又主動打來了電話,兩人還是在咖啡廳見面。
這一次文景穿著寬鬆的T恤和牛仔褲,頭上還戴了一頂棒球帽,看著像個陽光帥氣的高中生。
蘇晉安又是眼前一亮。
文景在蘇晉安對面坐下,唇上和脖子上的痕跡還沒消,既然蘇晉安都看見他被人強吻了,他也懶得遮,表情淡淡的打了招呼,仍舊一副不走心的狀態:“安哥。”
蘇晉安把一杯咖啡推了推:“剛上的,喝吧!”
文景在車上悶了一路,確實渴了,也不客氣端起來就喝。
蘇晉安笑笑:“小景,那天那個人……是誰?”
文景放下咖啡杯,抿了抿唇,然後看著蘇晉安不答反問:“安哥,你最近很忙嗎?”語氣中似有似無的淺淺埋怨,就像一支羽毛輕輕騷動了蘇晉安的心。
蘇晉安也是個人精,難道他真相信上一次的事是變|態覬覦文景的美色就對他下狠手?
先不說墮魂的安保措施到位,就是憑他的身份,墮魂誰不知?敢對他出手的有幾人?
當然,蘇晉安懷疑了一圈,卻完全沒有想到罪魁禍首就坐在他的對面。
加上文景在墮魂被人強吻和強行帶走,蘇晉安已經確定是有人在跟他搶人了,只是……是誰?
蘇晉安盯著文景唇上已經結痂的齒痕,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慾望,他想把那傷口重新咬破,咬出血,用他自己的痕跡掩蓋住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
“我不忙。”蘇晉安實話實說:“我只是生氣,生我自己的氣,竟然眼睜睜看著你被人帶走。同時也生你的氣,因為你太美好,我發現我竟然不是唯一的。”
文景勾了勾唇,眸中滑過一抹促狹:“怎麼,吃醋了?”
蘇晉安點頭:“是啊,小景,安哥三十多歲的人了,你會不會覺得很好笑?”
“吃什麼醋啊,不過是一個難纏的故人而已。”文景聽見他自己用一種全然陌生的、輕佻的、滿不在乎的語氣這麼說。
☆、012 情敵
影片中,文景從褲兜裡掏出一隻小盒子,看也沒看就丟進了抽屜裡,然後拿衣服進了浴室。
秦牧知道文景又去見蘇晉安了,把手中的銀|行卡拍在了桌子上,面無表情。
十多分鐘後,文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