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文景知道這個人是誰。
秦牧,秦牧!
心臟不受控制的跳起來--說好的冷酷呢?
秦牧薄唇抿成一條線,仍舊一身黑,懷抱石頭般堅硬冰冷,眼神生出無數倒刺,彷彿要把文景扎得千瘡百孔。
他看上去絕對不像騎士,而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文景不由自主的想要後退,腰上的手臂卻不容他動半分。
“你……”
秦牧突然低頭,文景只覺眼前一花,唇上一痛,秦牧連吻帶咬,文景腦中頓時空白一片。
這個吻極其簡單粗暴,確切的說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吻,倒像某種形式的標記。
全場再一次譁然,蘇晉安甩開纏上來的蘇瓷剛要出手,秦牧卻連拖帶拽把文景弄下舞臺朝著大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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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帥氣調酒師喃喃自語:“奇怪,那兩人的身影怎麼特別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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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被塞進跑車,直到車子在街道上飛馳起來,他的腦子才開始轉動。
秦牧扔了面具,露出面無表情的臉,文景卻敏感的察覺到這個冰山男在生氣。
不敢自作多情的認為這個男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生氣,文景也取了面具,不管怎麼樣,從墮魂逃出來,他鬆了一口氣。
秦牧不說話,文景也不想說話,車子的速度卻慢下來,夜風撩起文景的頭髮,屬於夜的涼意撲面而來--跟這個人居然再一次獨處,文景覺得這一定是夢。
他要想的東西已經太多,所以對於秦牧,他不願意去想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