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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暢通無阻,文景躲到了樓上。三樓某個貴賓室外面站了兩名保鏢,文景看了一眼,退回了樓梯間。
做了三個深呼吸,他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門外有保鏢,我進不去。”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文景直接掛了電話,雙手煩躁的揉了揉臉,耳垂上的鑽石耳釘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媽的。”低低的罵了一句,文景用手指梳理了幾下披肩的頭髮,調整好面部表情,他回到走廊,一名服務生端著托盤過來,文景雙眼一亮。
懶洋洋的靠在牆上,等服務生經過的時候,他順了一杯紅酒。
服務生斜眼看去,就見這人一手插褲兜,顛著細腰,閒雲散步一般走了。
漆黑的頭髮,做工精緻的緊身西裝,細腰翹臀,一雙腿又長又直,走路的時候腳底彷彿按了彈簧,那身段帶著一股子勁兒,讓人眼睛發直。
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
文景晃悠悠顛兒到了貴賓室外,目不斜視,走幾步就抿一口紅酒。
就在那保鏢以為他會直接過去的時候,文景突然一個閃身到了門外,開門,身子如同遊蛇一般從門縫溜了進去,動作快得那兩保鏢甚至都沒有碰到他的身。
離門口最近的首席站著一人,文景踉蹌著撲過去,根本就沒看清是誰,一把抱住,手裡的紅酒澆了兩人一身。
文景管不了那麼多,一雙看似迷濛的眼睛快速在會場掃了一遍,他沒有注意到,被他霸上的男人此時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兩保鏢一邊一個把八爪魚一樣的文景從男人身上扒下來,戰戰兢兢地求饒:“秦總,是我們的疏忽,他……”
“滾出去!”說話的是陳默。
秦牧卻一把掐住文景的臉,逼他抬頭,於是文景就對上了一張刀鋒雕刻般的俊臉,以及那雙深如寒潭的眸子。
這張臉……文景頭皮一麻……是他?
怎麼會是他?
文景眼中的驚訝沒有逃過秦牧的眼睛,秦牧虎口收緊,故意問道:“你認識我?”
文景立刻搖頭。
秦牧另一隻手卻撩起他一縷頭髮,放在鼻尖嗅了嗅:“怎麼留長髮了?”
轟,一道驚雷在頭頂炸響,文景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媽的,他認出來了。
秦牧朝陳默等人抬手示意:“出去。”
保鏢鬆開文景,人身得到自由,文景卻沒有如釋負重,臉還被秦牧捏在手裡,他甚至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怎麼?怕了?”秦牧的聲音彷彿從地底下滲透出來的一般,帶著嗤骨的寒意,讓文景忍不住後退一步。
“怕、你、媽!”因為嘴巴被捏得生疼,罵人都不痛快,也逃不掉,驟然相遇的驚嚇讓他忘記了反抗,跟傻|逼似的只是瞪大了眼睛,腦子裡那一幕幕荒唐的鏡頭捲土重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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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想,他是真的要完蛋了。
唇上猛地一痛,秦牧咬破了文景的唇。
剛剛冒出來的血珠子立刻就被人舔舐乾淨,伴隨著濃郁的血腥味,秦牧重重地吻了上去。
文景的理智終於歸位,接著就是瘋狂的掙扎。
砰的一聲,他的後背撞上牆,男人濃烈的強霸氣息撲面而來,牙關被迫開啟,滾燙的舌頭闖進來就是一番攻城略地,帶著惱怒的、侵略的氣勢。
僵持間,一股子熟悉的清爽氣息鑽進秦牧的鼻翼,秦牧頓了一下,掐住文景臉的手卻更加用力,強迫他張開嘴,勾住那躲閃不及的舌尖就是懲罰性的狠狠一吸。
脊椎骨彷彿通了電,文景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滋味陌生又熟悉,有一種塵封的味道,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