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還是跟四年前一樣,褪去了青澀,眉眼更加精緻,更加迷人。秦牧眸中寒光閃過,手上加重了力氣。
文景凝眉,秦牧把他捏疼了。
他被迫仰頭與秦牧對視,直接被對方那冷酷的視線凍住。
秦牧的目光明明白白,沒有怨,沒有恨,只有冷酷,就好像他們從不曾相遇過。
“脫吧。”秦牧冷冷的開口,王者一般居高臨下。
文景瞳孔猛睜,蒼白的臉上寫滿不敢置信:“你……”
秦牧猛地一聲低喝:“脫!”說完一把甩開文景,神情冷漠的看著文景掙扎。
文景搖頭,他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如果他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懦弱,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是此刻,在秦牧的逼迫下,他的眼圈不由自主的泛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的沒有落下來。
“秦牧,我可以解釋,請你聽我解釋。”
秦牧毫不動容:“我對你的解釋不敢興趣,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脫。”
一抹絕望流星一般從文景的眸中墜落,是啊,人家為什麼要聽他的解釋?
四年前,兩人也只不過說過幾句話而已,那就算交集了嗎?
想到四年前他在醫院醒來身邊只有三歲的濤濤,文景的心慢慢的變得冷硬起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依靠,沒人有人能指望,他只有自己,只有濤濤。
秦牧似乎等不及了,他抓住文景的襯衣領子,一把扯開,紐扣全部崩掉。
文景沒有反抗,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當秦牧的唇壓下來的時候,他輕輕地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這是他欠他的,彷彿是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濃縮到這三個字裡面,文景心如死灰的閉上眼睛。
放下那微不足道的執念,從此山山水水,是友是敵,聽天由命。
秦牧眼中劃過一抹訝異,卻說著誅心的話:“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賤。”
文景心中狠狠一震,是啊,真賤!
秦牧的動作不停,霸道冷漠的吻上文景的唇,吞噬著,撕扯著,惡劣的踐踏著那嬌嫩的唇瓣,恨不能撕下來吞進肚腹一般。
皮帶被解開,長褲連同內褲被一起剝掉,文景瓷白精緻的身子在秦牧的注視下瑟瑟發抖,他捏緊拳頭,咬緊唇,連同所有的屈辱和苦痛全部被他堵在喉嚨。
不求饒,不反抗,妥協著,承受著,像是對他自己最殘忍的祭奠。
炙熱的吻再次壓上來,面板被男人吸得發麻,鎖骨被嗤咬的刺痛,男人的唇變成了烙鐵,文景在他的親吻下體無完膚。
當下面傳來那撕裂般的劇痛時,文景終於沒有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隔著襯衣,牙齒深深陷進男人瓷實的肌肉裡。
淚水終於滑落,四年了,除了父母去世那段時間哭過,以後的日子不管如何難熬,他都挺過來了。
在男人野獸一般的衝撞中,文景想,這就是現實,要想不受傷,就要比所有人都狠。
這就是一場野獸的掠奪,文景知道他受傷了,可他感覺不到痛。
男人終於射了出來,直起身,文景這才發現,秦牧衣冠整齊,僅僅只是拉下了褲鏈,如此而已。
秦牧看了看癱在沙發上的文景,冷漠的轉身,出了包廂。
另一間包廂,裡面的人還在等著他回去繼續討論翟家的事情,經過趙飛身邊時,秦牧低聲交代:“去看看蘇晉安。”
“是,老闆!”
“等等!”秦牧沉聲:“給他送一套衣服過去。”
“是,老闆!”
只是,等趙飛用最快的速度找來一套衣服,文景已經離開了墮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