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有,我就是來跟你們一起吃飯。”
陳訴這才道:“他已經走了,那天就是偶然遇到的,當時他的情況有點糟糕,我就把他帶了回來。”
“哦!”
“怎麼?失望了?不打算陪我吃火鍋了?”
文景趕緊搖頭:“不是,我只是……那就咱們一起吃。”他可不敢跟陳訴說他以為顧初南是陳訴什麼人呢,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沒有八卦可以扒。
從陳訴那出來文景去了墮魂。
墮魂這會兒沒啥人,放著舒緩的音樂,跟晚上的狂熱喧囂簡直是兩個世界,卡座上散落的坐著喝酒聊天的情侶或者疑似情侶的男男。
文景買了一杯酒,順便打聽顧初南,這才知道顧初南早就沒在這裡幹了。
陳訴為什麼會認識顧初南呢?既然陳訴認識,秦牧會不會也認識?
本來一個人認識什麼人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但是這個人是陳訴,陳訴那樣的人把一個在gay吧工作的調酒師往家裡帶,這讓文景不得不好奇。
可惜打聽了一圈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打聽出來。
文景晃盪到半下午,秦牧的電話又追過來了,戴上耳機,接了電話,那人奇異的居然沒有發飆。
“在哪呢?”
“東大街呢,準備給濤濤買點素描紙,有事?”
“為什麼不帶人,你當我的話耳邊風?”
文景想了想,老實答道:“我在琢磨一些事,不好讓別人知道。”
秦牧頓了三秒:“什麼事?顧初南?”
文景一愣:“你知道?”
某人嘚瑟極了:“我跟我小舅無話不談。”
“得,看來是我白操心。”
秦牧酸溜溜的:“確實是白操心,你操心我就夠了,別人輪不到你不操心,尤其是男人。”
文景……“那人是你舅,是我恩人,你那心思能不能陽光一點?”
“我舅就是不行!”
陳訴不僅是男人,還是一個相當成熟迷人的男人,尤其是他還是文景的恩人,秦牧每次聽文景陳校長陳校長的,就沒說過陳訴一點點不好,一副崇拜的模樣,身為文景的男人,這醋不能不吃,哪怕物件是自己小舅。
文景故意氣他:“我中午還跟你小舅一起吃火鍋了,我們一起做的。”
“什麼?”秦牧的聲音充滿驚訝。
文景還以為把秦牧刺激到了,安撫道:“秦總別傷心,改天我陪你吃啊。”
秦牧惡狠狠的“哼”了一聲,掛了電話,文景也不在意,感覺這麼跟秦牧吵吵鬧鬧的,挺不錯。
在商場外面找停車位的時候,文景看到了翟弋。
翟弋蔫耷耷的坐在一家咖啡館裡,對面一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翟弋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文景認出來了,那個女人是齊少傑他媽,以前在齊少傑的和翟弋的訂婚典禮上見過。
等齊少傑的媽走了,文景走了過去,翟弋看樣子很不好,臉色蒼白,那頭平常總是活潑亂跳的頭髮這會兒都蔫耷耷的。
“四哥,你生病了?”文景過去在他頭上摸了摸,沒有發燒。
翟弋示意文景坐,連話都不想說。文景還記得第一次看見翟弋兩人的車差點撞上,那時的翟弋簡直就像一顆耀眼的星星,走到哪都光彩奪目,讓文景有一陣特別羨慕嫉妒恨。
再看看眼前的翟弋,哪裡還是風光無限的四少?
“她跟你說什麼了?齊少傑知道她找你嗎?”不用猜,齊少傑的媽媽找翟弋能有什麼好事?
翟弋勾了勾唇,笑出一副倒黴相:“沒什麼,就請我喝喝咖啡。”
文景就淡淡的看著他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