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混蛋,人家就敢先耍流氓再耍橫,你能怎麼辦?
湊到鏡子前一看,脖子上果然一枚新鮮的草莓。
秦牧這才看見文景手裡的兇|器,霸氣十足的過去一把奪了,哼道:“還想謀殺親夫?”
文景……“你以後再碰我脖子試試?”
“別的地方隨便碰?”怕真把文景惹怒了,秦牧就此打住,隨口問道:“回來的這麼晚,是不是遇到什麼奇怪的人了?”
文景手上一頓,立刻想到顧初南和沈軒,也怪了,最近大家都在遇故人。
顧初南是陳訴的故人,文景不敢多嘴,誰知道那顧初南到底是陳訴的故人還是什麼關係呢?在秦牧面前說似乎不妥。
至於沈軒嘛?文景估量了一下坦白從寬有可能會付出的代價,算了,以後肯定也不會有交集了,懶得聽這人囉嗦。
“好累,我要去睡覺,晚飯別叫我。”文景在頭上抓了兩把,轉身,秦牧一雙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有那麼一瞬,明明什麼都沒幹的文景居然差點心虛了。“我進來太久了,濤濤都要誤會了。”
秦牧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扯了一個冷酷的笑:“你放心,濤濤該懂的懂,不該懂的也懂,那小子心理年齡比你還大。”
文景懶得跟他扯,一把拍開下把上的爪子,剛想開溜,只聽秦牧不緊不慢的道:“跟你喝茶的人是誰?”
文景怒了:“秦牧,你又跟蹤我?”
秦牧眉頭一擰,過去把人壓到牆上,埋頭狠狠的親了一氣才道:“你滿嘴的龍井味兒,我跟蹤你?”
文景……這都能聞出來?
“說,那人是誰?”
“就撞我車的人,他……”文景腦子靈光一閃,先前他就一直在懷疑沈軒接近他是不是因為秦牧,但是那人聽見秦牧的微信也沒反應,文景還以為是他多心,現在想想,沈軒那手下也不像開車不小心的人,難道,他是故意撞上來的?目的是什麼?接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