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边的旧伤,他有些赌气似的,对秦住住说:“今天大兄来,想辞去判官一职,退守灵武。”停了停,他苦笑道:“原来今日大兄已经将阿嫂,两个侄儿侄女都送走了。”
秦住住猛然坐起身来,连声道:“送去哪里了?”
戴申摇头,“大兄不肯说。”
秦住住道:“郎君要派人速将她们追回来!”
戴申整整一下午都在为这事烦恼,被秦住住疾言厉色地一喊,他皱起眉来,说:“难道我要扣留大兄的家人为质吗?他怕我兵败连累到家人,因此极力要和我撇开干系,并没有因此要投靠朝廷与我为敌。”
秦住住对戴申这种妇人之仁坚决不同苟同,她也提高了声音,“大郎君怕是真将庭郎送往京都了。当初清原公主来凉州,与大郎君私下交谈许久,又把庭郎骗走,肯定是要共谋害你,他早不当你做弟弟,你还当他是阿兄?他要去灵武,你也答应了?”
戴申眉头越皱越紧,秦住住的呵斥没有将他唤醒,反而令他更加烦躁。他大声道:“不错,我答应了。”
秦住住怒视他片刻,突然身子急转,便要往外奔去。
戴申扯住她的胳膊,“你做什么?”
秦住住跺脚道:“我要找人去拦截大郎君。”
“不许!”戴申断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