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傅沉俞桌面上难听的话给擦了,刻痕擦不掉,就用小兔子贴纸全都贴起来遮住。

五毛钱一张的贴纸,用的季眠心疼死了。

一边贴一边眼泪汪汪。

隔天一早,傅沉俞看到桌面上被贴的花里胡哨,愣了两秒。

课桌被油漆刷成绿色,原本上面用粉笔和水笔写的话被全都擦干净,刻痕上则是贴着几只手舞足蹈的兔子,把“杀人犯”三个字挡的严严实实。

傅沉俞抬起头,前两排座位上,季眠正心虚地大声朗读课文。

他桌面上的兔子橡皮,如今只剩下兔子脑袋,两只耳朵已经被擦没了,看上去可怜兮兮。

明明昨天耳朵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