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兔子。

棉棉兔还没有咽气,能感觉有人进到屋子里,耳朵没什么劲儿的动了一下,看向季眠。

季眠心情沉重了几分。

他坐在傅沉俞身边:“傅沉俞,我听小芸说,棉棉是不是要走了?”

叫“棉棉”的时候,季眠还有些别扭,听着像是叫自己的小名。

傅沉俞的刘海长了,遮住了他的情绪,季眠只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棉棉兔柔软的毛。

棉棉兔连呼吸都微弱起来,只能勉强看到一点细小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