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妈的!气死他最好!”被训练出火气的唐二打气到捶地。
苏恙和陆驿站都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苏恙愈发无奈:“你怎么老是喜欢学岑教喊师兄?”
“他每次喊陆队师兄都阴阳怪气的。”唐二打躺的四仰八叉,大口喘气,胸前的肌肉鼓起,四个袖子的袖口全都湿透了,“看着我很不爽,陆队人很好啊,能力又强人又好,那个姓岑的每次一副想谋朝篡位的样子,看得我……”
岑不明的声音突然平静地出现:“看得你怎么样?”
唐二打被吓得一蹦:“我草!”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陆驿站也被吓了一跳:“我靠!”
“你们两个聊得很开心吗。”岑不明的目光没什么情绪地从这两个吓得叫出声的人身上一扫而过。
陆驿站心虚地下意识站到唐二打旁边,和唐二打一起低头认错。
岑不明抱着胸,淡淡地说:“背后诋毁教官,自己加训吧。”
唐二打咬了咬牙,自己去跑了,陆驿站很自觉地就想跟着跑,岑不明眼皮一跳,提溜着陆驿站的后领把他给扯了回来,几乎是强忍着火气:“你已经不是训练生了,陆队。”
陆驿站挠挠头,憨憨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和我说话。”
岑不明:“……”
有时候岑不明在也自我怀疑,他为什么会和这种人合作了三百个世界线?
岑不明和陆驿站就在一旁看着这群训练生负重跑圈。
陆驿站望着正咬牙切齿跑圈的唐二打,突然笑了一下:“你让我想起了董教。”
“我训练生时期其实也不喜欢董教,但现在觉得有一个这种教官,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