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冷硬道:“不用。你到底贴不贴?”
“贴,你别着急。”
薄渐想亲亲江淮的手,把江淮刮破的手指含进去。他撕开创可贴,轻轻地在江淮手指上围了个圈。
江淮垂眸看着薄渐。薄渐神情难得的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手,碎发垂在额前,浅色的眸子像是流动的松脂,让人会误以为他很温柔。
江淮突然觉得手指也发热,别过了视线。
赵天青考完语文,去体育馆放纵自我,快放学了,拎着瓶可乐回了教室。
他推开后门,第一眼看见了主席捧着江淮的手,离得特别近,好像要亲上去……至少赵天青是这么想的。
江淮猛的扭头。
赵天青:“……打扰了,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 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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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扬先抑!开除是不可能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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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妈妈
“叮铃铃铃”
哗啦啦。卷子和答题卡从前往后一排排地传。
下午第一场考数学, 卷子、答题卡、演草纸发了厚厚一沓,一张一张地铺着。托薄主席的福, 江淮上午把人头打破了,下午还得来考试。
但上周周末,江淮连数学书都没往家带。他已经记不太清几个星期没写过数学作业了,也记不太清几个星期没认真听过一节数学课了。
所以江淮并不想考这场数学。没意思, 明知道不会做, 还他妈硬做,这不是折磨自己吗?
唯一的骰子在赵天青那儿。
赵天青从中午不小心撞见薄渐给江淮贴创可贴, 到下午考试, 一直躲着江淮, 好像生怕江淮对他这个身娇体弱一米九的体育生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来。
江淮支着头,转了两下笔, 有点烦躁地把卷子推到了桌角。
两分钟后,江淮拽住卷子一角, 往自己拖了拖。他瞟了一眼第一题。
第一道选择题,已知坐标系某点某直线……算点到直线的距离。
哎, 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