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3 / 4)

一匹马的鬃毛一样抓着他纤薄的肩膀,沾满了蜂蜜的取蜜棒划过椎骨曲线,松果形状的头端毫无预警的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取蜜棒头端有三厘米直径,他用它搅弄他的身体,恶意的研磨腺体的位置,比起强暴,沈檐更在行的是摧毁他人的意志。

沈补玉看着窗帘夹缝里的天色,凌厉的风卷着雪花,阴沉沉灰蒙蒙的一片,他在此地生活这几年这样安定,连糟糕的天气都觉得可爱起来,身体也不觉得寒冷了。他出奇的安静配合,沈檐竟更加怒不可遏,抽出取蜜棒之后,他就着俯地的姿势强暴他,扣着腰杆的手下了狠劲儿,像要捏碎骨头。他在他的冲撞里闭眼呻吟,低低的像是梦呓,甚至开始微笑。“你在想什么?”沈檐阴戾的撕咬他的耳朵,胯部用力顶弄他。

沈补玉没有说话,他正在奇怪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疼,他想站起来,但只要稍微动一下沈檐便更用力的压制,他的手掌狠狠的把他的腰椎往下压,使他不得不高高抬起臀部和肩膀,姿势摆得更加适宜交媾。他晃来晃去的晃的头晕,便开始扶着沙发,使身体平衡得可以跟得上节奏。沈檐冲动到完全没在意他的不寻常,他虽然愤怒,但还是出于本能的怜惜他,越到后来,越只是想叫他好受一些,只是他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如灵魂出窍一般。孩子们早已被喝得躲在房里没了声音,房子里安静到可怕,沈檐花了一早上时间恣意施暴,等到他排空了愤怒与邪欲,沈补玉早已晕厥,两个人的身下淋漓一片,混合在精液里的血丝颜色鲜艳,连同一股腥味充斥着客厅。沈檐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纵欲过后他有些疲惫,但这疲惫倒不仅仅是体力消耗,一部分也是由于气急攻心。他捞过了一旁散乱的衣服盖住沈补玉,便靠在沙发上呆滞看他,一下一下缓慢的摸他的头发。他光裸的肩膀更加纤弱,哪里像一个父亲。可说起来,自己也算不上是像样的父亲,还远不如他,为了孩子,他倒真是什么都肯做,连最在意的那点尊严也愿意放在他脚底下。沈檐渐渐胸闷,他知道自己还在生气,但究竟是什么让他失控,原因似乎也不单是他用了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来挑衅,或许还因为在他的生命里他已经成了一个外人,一个胁迫他折磨他的敌人,他没有想过再次接纳他,更极力的排斥与他一起生活,这世上已经有了他更在乎的人。即便那是他的亲儿孙,沈檐也一样嫉妒到疯狂。

他坐在地毯上靠在沙发,意识逐渐迷蒙,不知过了多久,被弹药上膛的声音弄醒。这声音太特别太惊心,他并不陌生。

沈补玉站在楼梯上,眼神冷清,他用两只手握着枪,枪口正对着他的父亲。

自己真是没有一点儿防备心了,沈檐失笑,他什么时候离开去拿得枪,他居然一点儿没有察觉。

“打算开枪?”他问他,“下得了手吗?”

沈补玉其实没有在想什么,他醒来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拿枪,他几乎爬着上楼,经过孩子们的房间时还把门上了锁。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回到平静的生活里去。沈檐一点儿不畏惧,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他竟然觉得好极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结果吗,他太愿意死在他手上。

“别怕。等我死了,你记得要伪装成我自杀的样子,李淡浓手上有一份我的遗嘱,由你继承我所有股权,以及瑞士银行的全部私款,你爱回去就回去,不爱回去,就让李淡浓帮你把那些股份转让了,从此以后你就可以海阔天空自由自在了。”他说得不紧不慢,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生死,而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沈补玉一动不动。

沈檐柔和的看他,直到看到他双腿间斑驳的污浊和青紫,才怜惜的问:“弄疼你了?”

“你闭嘴。”沈补玉冷冷打断了他,他只是有些发抖,因为身体的疼痛,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举着枪,他已经命令自己必须开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