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如此强烈,这是被引诱之后的反应,他目不转睛看着这个仓皇的小东西,从他陷在地毯里的因为害羞而微微卷曲的洁白脚趾,到脆弱的关节,以及纤细战栗的小腿,如果那双紧闭的膝盖能够打开,他一定会狠狠的冲撞进去,不停的侵犯他,直到这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合拢,在他身下摆出各种淫荡的渴望被占有的姿势。
沈补玉一直看着沈檐的眼睛,那里头有一个黑色的深邃的漩涡,他闻到腥甜的气味,胜过以往吃得任何一道美味,他渐渐忘记了自己,朝他走了一步。
办公室的电话尖锐的响了起来,沈檐猛一回神后退了一步,为自己的疯狂心惊不已。
魔障破裂,沈补玉心跳如鼓却不知所以,他在沈檐的眼神里双腿虚软,恐惧与另一种莫名的情绪让他错觉自己会被吞吃,在这个没有人会听得见他叫声的幽暗卧房里。
当他为此几乎快要晕厥时,沈檐转身离开了。
沈补玉听到他狠狠甩上门的声音,整个楼层都在震荡,之后便是在骂人,或许是迁怒了秘书。
沈补玉扶着床沿大口喘息,劫后余生的委屈与后怕让他飞快的换上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了。
这一晚他没再见到沈檐,沈檐没有回宅子里。
沈补玉永远也不会知道沈檐这一夜去了哪里,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之后不久他就被禁止再踏进他的办公室,以及那几年送到沈檐床上的人个个都与他相像,无论男孩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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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檐似乎什么都没做,但在沈补玉看来,他只是什么都不需要做而已。他比当年更加难对付,越是沉得住气,越是不能控制最后发作时的暴戾。晌午的班机,沈檐亲自来送机,沈补玉看见他便心里烦躁,没有好面色自不必说,依旧连句话都不愿跟他多讲,当他靠过来为他盘围巾时还躲避了一下。沈檐像没见着他的抵触,强势把他扣在怀里,手法轻柔的为他盘好围巾。靠的这样近,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身高差使得沈檐低头时,鼻息正好喷到沈补玉的额头上,只要再稍微一低头,他就能吻到他。
沈补玉只顾着躲,自然不知道这么亲密的接触对沈檐来说无疑是煎熬,长久的禁欲生活让他经不起任何一点挑逗,若不是因为大衣足够厚,沈补玉一定可以感受的到更多的炙热和近在眼前的危险,也就不会再一味的挣扎。
沈檐恨不能咬断他的脖子,但他死死摁着自己,只单纯要一个拥抱,如身旁其他送别的人们一般。
“不要动。”他不得不低头威胁他,“再动可就走不了了。”
沈补玉果然僵住,嘴里却还不肯放过:“你混蛋!”
“想多看你两眼而已,怎么就这么混蛋了。”沈檐凑到他的耳边,“现在就在这里干你,那才叫混蛋呢。”
沈补玉猛的推开了他,沈檐后退两步,站住了,神情自若的整理自己的大衣。
沈补玉气得发抖,扭头就走,沈檐没有追上去,电话却随即跟上,沈补玉咬牙切齿的摁了,再打来,再摁,当他准备关机时,短讯跳了出来。
“照顾好我的心肝,否则随时没收你的临时保管权。”
沈补玉只恨自己识字,站在原地耳根发烫,只想砸了手机泄愤。
沈檐一直到看不见人影了还不肯走,回过神来又不住自嘲,为什么放人走,这不是他的作风。可他心里知道自己舍不得,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想是一条被驯服的狗,骨子里有了奴性,好在,那只对一个人发作。
沈郁沈馥和柳扶松夫妇一道过了圣诞与新年,外人面前他们始终拘谨而规矩,除了必要的接触,两个人多数时间都待在房间里看书。幼儿园没有中文课,他们的中文老师是自己的父母,尤其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