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瓷!”向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进来,妆容精致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今晚你们做了几次?”

林初瓷下意识后退:“七……七次……”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撒谎!”向晚尖叫道,“我在外面数得清清楚楚,是八次!贱人,你只要生孩子就好,为什么要勾引他?”

林初瓷捂着脸不说话。

江砚寒在床上确实失控,但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向晚目光再次落在她满身的吻痕上,眼睛顿时红了。

“贱人!狐狸精!”她扬手又是一巴掌,林初瓷的嘴角渗出血丝,“故意留这么多痕迹,是在向我示威吗?”

她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佣人立刻进来。

“把她拖去洗干净。”向晚冷笑着,“用钢丝球,把这些恶心的痕迹都给我刷掉!”

林初瓷被拖进浴室,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佣人毫不留情地将钢丝球按在林初瓷的皮肤上,用力搓洗。

细密的钢丝刮过娇嫩的肌肤,立刻带出一道道血痕。

“啊!”

“继续刷!”向晚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特别是脖子和胸口,刷干净点!”

钢丝球刮过锁骨时,她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但向晚还不满意,她让佣人把她拖到后院的消毒池边。

“身上这么脏,得好好消消毒。”向晚冷笑着,揪住她的头发,“丢进去!”

林初瓷被丢进刺鼻的消毒水里,伤口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

她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泡够一夜再让她出来。”向晚对佣人吩咐,“我去睡美容觉了。”

林初瓷奄奄一息地趴在池边,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她艰难地睁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松香。

“少……爷……”她虚弱地唤他。

“别说话。”江砚寒低头看她,眼神复杂,“医生马上到。”

卧室里,江砚寒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取来医药箱,先行为她处理伤口。

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林初瓷疼得瑟缩了一下。

江砚寒动作顿了顿,一边上药一边道:“晚晚性子是骄纵了些,但心性不坏,这一年,她心里很不好受,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心脏。

看到她如此惨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她,而是选择护住向晚。

是啊,本该如此。

向晚才是他爱的人,他本该如此。

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不该妄想……

江砚寒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会给你父亲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就当做今日之事的补偿。”

她闭了闭眼,眼泪再次无声落下。

不必了。

父亲已经不在了。

这场交易,也该结束了。

第2章

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试着动了动,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但她没有继续躺着,她强撑着起床,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打车去了公司。

“老板,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她站在老板办公室,声音平静,“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

老板诧异地抬头:“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所以拒绝了吗?”

“他去世了。”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