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家现在不给你做了,给别人做了呗。”

大妈在沈明川心上补一刀,他不搭腔,又换了个话题。

“那是她短暂迷失了路,很快她会再次回到我身边。”

“我记得,我第一次从内陆住到海岛时,因为吃不惯海鲜,老是吐,之后秋宁看在眼里,为了给我搞到荤腥,把她多年留的辫子,给剪了给我换油吃……”

那时,正是七七年,还是年代匮乏的时候,为了口吃的,平民百姓愁得睡不着觉。

可许秋宁,总是在他口袋里给他装满了干粮。

所以即便许秋宁有着一米七的身高,整个人看起来也瘦瘦小小的,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

可在深市的她,却不一样了。

她被郑少阳养得白净,脸上也有了健康的红润。

这些变化让他清晰的认识到他有多么的荒唐。

回忆里如炼狱一般,将他的心在火上反复烹制。

直到过几天,他枯黄的手拿起了大妈留下的报纸。

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他的眼睛顺着版块看过去,直到看到今日下午,郑少阳先生和许秋宁女士婚礼进行的喜讯时,他多日僵硬的身体终于动了动。

他撰紧报纸,又一点点展开,因为他舍不得报纸上许秋宁的结婚照,即便那是她跟别的男人的。

许秋宁穿着西式白色婚纱,头上披着蕾丝头纱,笑起来靓丽又幸福。

沈明川手指忍不住,在她面容上摸了摸,眼神中透露着伤感。

那天沈明川趁着医生护士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他用全身的钱给许秋宁买了她最喜欢的白百合。

然后他穿上了那件结婚时的中山装,将自己额前的白发梳好。

一点一点走到了郑少阳家楼下。

老旧的筒子楼里隔音都不好。

沈明川站在窗下,听着屋里的动静。

“哎呀,少阳,轻点儿,这么猴急干什么?”

是许秋宁的声音。

“你说我为什么急?媳妇儿,今晚我不急,那就是圣人了。”

郑少阳按耐不住兴奋的声音,猴急地在许秋宁身上留下痕迹。

“啧,平时在工厂当大老板时,怎么不见你这么轻浮,你装的这么正人君子,不怕被员工知道了,形象破灭?”

郑少阳根本不在乎,他将眼镜摘下放置在一旁。

然后当着许秋宁的面,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纽扣。

看到郑少阳的公狗腰,还有整齐的八块腹肌时,许秋宁脸上有了可疑的潮红,她双手捂脸,却在指缝里偷看。

郑少阳突然穿着西装裤,跨坐在许秋宁身上,拿过她的手,在自己上半身游走。

“喜欢吗?”

许秋宁没有见过像郑少阳这么有诱惑力的男人,嘴上却不服输的说道。

“还行,凑合吧。”

这话直接把郑少阳气得嘴都歪了,直接把许秋宁扑倒在床上。

“这叫还行,这叫凑合?”

房间里很快传来男人的嗯哼和女人娇俏的叫声。

让别人听去,都面红耳赤。

郑少阳堵住许秋宁嘴,眼神拉丝,动作却没停,“乖,妹妹,叫一声哥哥,哥哥多疼你。”

“慢,慢点儿,我要碎了,哥,哥哥。”

屋里多么风花雪月,楼下却有个男人,拿着百合花,枯站一夜。

半夜下起了蒙蒙细雨,撒在他身上,也撒在他心里,疼得他丝丝入骨……

22

沈明川在那天晚上离开了深市。

许秋宁当时正因为郑少阳咬了她的屁股而生气。

她有些不满:“你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