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最好,也别去靠近千姿,再近一步,你就会发现,从大姐到七妹,再到孟劲松,没有人欢迎你。”
江炼一愣,脱口问了句:“为什么?”
曲俏没回答,她一早就说了,不要多问,问了也不会说。
她抱着礼盒和花,继续往回走,小洋楼门口有拾级而上的台阶,她一级级上去,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
她看到,江炼还站在原地,握着手机,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过了会,他转身就走了,步子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了。
大概是去找千姿了吧。
曲俏笑,想起千姿方才那虎虎的劲儿,真像头傲娇的小兽啊,横挑鼻子竖挑眼、看谁谁不对的,而江炼呢,像只小雏鹰,会扑腾着翅膀去到她身边,挪着小脚爪围着她转,边扑腾边问:“你怎么了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年轻真好啊,年轻真好。
她在冰凉的台阶上坐下来,打开了礼盒盖,头冠上,水钻盈盈颤着,无数串珍珠蜷窝在一起,泛着比月色还凄清的光。
她戴上头冠,如上了戏台的大家闺秀般,慢慢梳理那垂下的珠帘。
她有这昂贵的珠宝头冠,有花,有一个做了二十多年、终于醒转的旧梦。
她仍是最寂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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